那一枝玉兰还余下几个未绽放的花苞尚算圆满,浸在水里展开了一点雅致的光影,崔尽宵还未完全清醒,在昏黄的烛光里注视着那映在屏风上的花影,想起昨夜床榻上,她被人扶着腰,坐在上面时候的姿势。
“那里…让我看看。”
贺采的嗓音沙哑,引导着她用手指将那一道鲜红的肉缝分开,露出里面影影绰绰的嫩肉,剩下的不消他引导,她自己便一点点坐下,将那性器的顶端一点点吃下。
然而吃了一些进去后,她忽然半蹲着停驻在那里,叫他看自己的性器囫囵进入她体内时候的样子,里面的春水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溢出,沿着柱身滑落,穴口的嫩肉被撑得外翻张开至隐隐透明,白净的腿心上还有上一次欢好时候,他阴毛摩挲出来的痕迹。
“宵宵……”
他被她身下的情状勾得几乎失了神,手指一点点移到她腰间,要她坐下去,把那性器一整个儿吃下,可崔尽宵却起了一点逗弄的心思,甚至将那性器吐出来一点,春水儿与性器前端吐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拉出半透明的银丝,在她腿根儿轻轻荡漾,她腿略屈伸着,那性器也就在她腿心前后滑动着,圆圆的、鲜红的顶端被小穴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贺采握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用力,在那上面留下几道红痕。
他将她携到上半身,叫她几乎坐在自己脸上,崔尽宵“啊”一声,身子往前一倾,堪堪撑住墙壁,一双乳肉晃荡出白净的波,小腹骤然一紧——她被人含住了那小小的花蒂。
贺采的舌尖舔过湿漉漉的那里,把那上面的水珠吃下,用力吮含着她那小小的肉珠,叫她的脊背顺着绷直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小穴收缩到近乎痉挛,大捧的春水吐出来,打湿了他喉结。
“呃嗯……”
崔尽宵哑哑地叫了一声:“贺采,我要…我要出来了。”
她要他把自己移开,然而身下的人却变本加厉的,舌尖愈发灵活,把她花蒂舔弄得啧啧有声,吸吮舔含,情到浓时,牙关抵上来,把那一点充血变硬的小肉珠咬住,厮磨着含进唇舌之间。
崔尽宵的腰肢紧绷到了极限,酸胀的小腹被快感一遍遍冲刷,最后终于被击溃了最后一道防线,清亮的春水一股脑儿喷出来,她长长地“啊”一声,手指抓住贺采的长发,在眼前的白光闪过后才松开。
因为太过用力,指尖甚至留存了几缕他的发丝,乌黑浓亮,很顺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