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去晒药的时候,崔尽宵换了条襻膊。
柔软的布料,上面绣精致的花纹,是京中女子常用的款式。
乌莹看见了,皱起眉头,压着唇角,不太开心地问:“我送你的那条呢?”
崔尽宵抬了抬眼,露出个笑:“轮换着带,就没那么快磨损,那么精致的东西,不想太快坏掉。”
“银子的,哪有那么容易坏——你若担心,我再送你一条就是了。”
乌莹晃荡着自己的,她在尾端缀了铃铛,动起来叮当作响:“这样的好不好,比你那个还精致一点,这小铃铛多可爱。”
崔尽宵凝视了那铃铛片刻,弯一弯唇:“当然好,很可爱,也大约会…很有趣。”
——她原本的那条襻膊,其实是被贺遮扣下了。
那东西被他玩出了花样,肏到最深处的时候再一节节扯出来,两个人的呼吸与悸动连接在那银色冷冰的珠链上,嫩肉与性器都受刺激。
滚动着,摩挲着,顶弄着。
然后共同没入情欲的高潮。
温凉的精液注入宫口,春水汹涌流出,混在一起,撑涨起她小腹,她叫出来的声音都沙哑了,小腿肚不住地打颤,紧贴着他腰间。
珠子稀里哗啦地落下来,沿一条弧线,从他脖颈垂落,沾满了她春水,混着他射出的白浓精液。
湿漉漉的,在他低头亲吻她的时候,那没绕上去的尾端,会湿漉漉地贴在她的小腹上。
冰凉,又潮腻。
“我明日还要用这个呢。”
崔尽宵握住那叫她不太舒坦的襻膊,只拿指尖捏着,注视着那滴坠春水的珠子,目光平淡。
“被弄成了这样,要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