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从老宅赶回来,敏行舟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现在将人放在了床上,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他用手背撩开她的头发,露出她最会伪装的眼睛。
现在它变得没有任何焦距。
敏行舟把被子给她盖好,缓慢揉了揉她的耳垂,“辛苦你了。”
谁都想为对方做点什么,又或者是,已经做了什么却不想让对方知道。
纵观所有的原因,林林总总,好难找到合理的说法。
索性先为对方说一句,辛苦。
此后再来证实,爱的永恒。
安心睡了一觉后,何灵遇起床吃了碗饺子,除夕夜准备很多了丰盛的晚餐,但是她想吃饺子了。
在敏行舟洗碗的时候,何灵遇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
她没有很委屈,只是很感叹。
感叹回家的路上天气太冷,感叹沉若逢对她说的那句“辛苦”,感叹想吃什么就可以吃什么的幸福。
“想说什么。”敏行舟整理着碗筷,微微偏过一些视线去看她。
“想问你。”何灵遇捏了捏他的毛衣边角,“那天你给我发了什么语音?”
“我那会儿应该说的是……”敏行舟顿了顿,似乎真的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凑近何灵遇的耳垂,“你越来越欠操了。”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何灵遇发现他后脑勺的头发同样长了很多。
何灵遇捂住嘴笑,“喂,你能不能关心一下病人?我还很虚弱!”
“这倒也是。”敏行舟伸出舌尖舔了几下她的耳垂,哑着声说:“算了。”
“嗯……”何灵遇被他舔得发痒,双手忍不住探入他的毛衣里,摸上曲线的人鱼线后,低下头说:“稍稍……操一下也可以……”
“稍稍?”敏行舟隔着毛衣按下胸前那双手,另一手去探她的腿心,隔着内裤揉了两下很久没碰的软肉,越揉越软。
敏行舟喘了一下,“也行。”
从厨房到房间有一段距离,中途还没推开房门,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肉体相碰的一瞬间,何灵遇“啊”了一声,“你这次硬得太快啦。”
敏行舟抱着她从正面插进去,安全套有润滑效果,加上何灵遇湿得多,这次进得很容易。
性器插入肉体的后一秒,何灵遇闷哼了声。随后敏行舟一边开门一边操她。抱在身上的这个姿势会入得很深,加上敏行舟总会这样那样地取悦她,没过床边,何灵遇就叫了起来。
“它越来越会玩我了……我好可怜……”
“我也可怜。”敏行舟抱着她忽然不想放在床上了,这样的两人贴得极近,肏起来很方便。
不过这只是在敏行舟这样看来。
何灵遇就极其不满了,“放床上啊……这样不能肏了……会坏的……”
敏行舟充耳不闻,继续往最深处捣,托着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地肏弄着,手指从臀逢处伸过来捏她的花核,这个珍珠一般大小的东西已经被他玩得分外熟练。
几乎是一戳它,它就有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