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抱把我吓了一跳。
幸好房间的门已经关上,母亲也不会窥探到什么。但我还是有些紧张,几乎是语无伦次了,“你、你这是突然干什么呀?”
易迟晰问道,“为什么突然要和我退婚?”
他的手熟悉地摸上我的胸口,从衣服里伸进去,顺着皮肤往上滑。这三年来他太熟悉我身上敏感的地方,这种撩拨看上去有些刻意。
我呼吸开始不太均匀,“你、你来我家就是为了和我上床?”
“在酒店做和在你家做,感觉是不是不太一样?”易迟晰舔了舔我的耳垂,“说不定你母亲还在门外偷听呢。回答我,为什么突然要和我退婚?”
我脑子闪过往日的种种,飞快地低下了头,小声说,“你又不喜欢我。”
易迟晰好像没听见,强硬地把我按在书桌上,分开我的双腿将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我的腿间,“听说前段日子阮东慈一直找你。怎么着,见到以前的心上人,又旧爱重燃了?”
虽然我的裤子已经被他脱了半截,但我还是小心地提醒他,“之前你亲口说过,我们不能过问彼此之间的交际关系。”
我这话真不是我瞎编,是易迟晰第一次和我上床的时候说的。那时候我被他*得迷迷糊糊,心里对他正喜欢地不得了,听见这话的当时也没多想,就应了句好。
傻乎乎的我还主动缠住了他的腰。
现在想来,曾经的我只是盲目爱上了一个不属于我的人,对那个人的喜欢只停留在初识的就一叶障目,以为深情都不会被辜负。
易迟晰嗤笑了一声,“那时能和现在比?你都要嫁给我了。”
他顺过桌上的护手霜,挤了一大坨揉进我的**里。
“我可告诉你啊顾凛。”他的语气轻描淡写,“自从三年前你上了我的床,这辈子你就别想和别的什么人好了。不管是什么姓阮的姓李的,最好都给我断干净了,屁股也给我夹紧些,否则勾搭你的男人来一个我拧一个,听明白了吗?”
我在他的*弄下嗯嗯啊啊地胡乱应着,心里却骂着,那些以为他彬彬有礼温和无害的人,究竟是瞎了哪门子的狗眼。
包括曾经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