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边。”
“会阳。”
“伏兔。”
“足三里。”
······
“砰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闷声响起,那白衣人是用石子将术虎女的周身都打了一遍,甚至还有两枚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惹得她的脸上除了怒意之外还有几分臊红。
所幸柳冉家铺的是石子路,不然还真没这么多的石头好用。
此时的术虎女是已经半跪在了地上,她的全身酸痛,没了一点动弹的力气。
白衣人是停了下来,站在她的身边,拿着最后的一块石头说道。
“最后是阳溪穴。”
石头射出,打在了术虎女右手的手腕处,术虎女手中的剑应声落下。
阳溪穴是手掌的麻穴,现在她是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输了。”
白衣人拍了拍自己手掌,随意地说道。
和用剑不同,他的暗器用的还不错,这一点他还是有些自信的。
术虎女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倒不是她不想说,而是被打了喉咙上的穴位说不出来。
她的脸上带着怒色,狠狠地咬着自己牙,抬着眼睛,瞪着身边的白衣人,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因为这人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羞辱。
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浑身无力地跪在那里。看着白衣人转过了身,帮柳冉调理起了伤势。
直到过了盏茶的时间,她身上酸麻的感才终于渐渐退去。
她也冷静了下来,沉默地低着自己的头。她输了,她明白这一点,而且输得很难看,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
即使她再不甘,这一点也是不可否认的。
在金国,输了的人就没有资格再说任何话。
柳冉的伤势在白衣人的帮助下是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咳。”喉咙上的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术虎女艰难地咳嗽了一声,用沙哑地声音说道。
“我输了。”
说着,她用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手,无力地拿起了地上的剑,将剑尖支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捂着胸口,她转过身来看向白衣人,低下了自己的眼睛,沉着声说道。
“告辞。”
说罢,她收起了自己的剑,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门外。
柳冉看着离开的术虎女,又看向了自己面前的白衣人,出了口气说道。
“多谢。”
“没什么。”白衣人扭过了头来,笑着说道。
“不过你多少也该练练自己手上的功夫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名士,居然被打得这么惨。”
“呵。”柳冉苦笑了一下,说道:“她的剑术不差,就算是换做了江湖上的人,估计大多也都会吃亏,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的。”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白衣人是谁,他就是那个一直在偷他的画的人。
而且他也多少知道一点这些年来这个白衣人在江湖上的事迹,他被江湖人称为盗圣李驷,轻功绝伦。如今看来,也确实如此。
不过,说起江湖人,柳冉的神色是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因为他记得刚才的那个女子说过,他是她要挑战的第一个中原武人。
那就说明,她还会去找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