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狂王淡声回答,“臣弟觉得这毒……她能解。”
“北狂王难道不记得她母亲当年献上假药方致使边境大军溃败之事吗?她娘那样,她怎么可能有医术?怎么可能会救人?”有太子派系的人开口。
“错了,她娘凤致心当年是真的有医术,而且医术了得,整个天启无人能出其右。”
“医术再好,人品不行又能怎样,急功近利害死了自己,也害了自己大房一脉!”
“急功近利?呵,何时通敌叛国也能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了!”
“安国皇子一死,安国就可以以此为由,联合其他国家讨伐天启,她是替她娘来报仇的吧!”
……
众人七嘴八舌,把问题直接升华到国家立场上。
生为帝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对自己不忠,皇帝立即警惕地瞪向楚倾言。
“不是的,若不是北狂王让二妹妹给安国皇子解毒,二妹妹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安国皇子,所以二妹妹不可能是想要加害安国皇子。而北狂王让二妹妹给安国皇子解毒,也只是认为二妹妹知道安国皇子所中之毒,由二妹妹给安国皇子解毒比较稳妥,才会让二妹妹给安国皇子解毒的。”楚乐瑶立即为楚倾言辩解。
但实则是把北狂王牵扯出来,让皇帝觉得他们这对未来夫妇早已联合为一体,从而更加忌惮。
皇帝脸色黑得跟墨一样,警惕的目光,果然立即转到北狂王身上。
轮椅上的男人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地坐着,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铁血尊贵之气,在场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