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瑶差点急哭,“父亲,你得想想办法啊!”
楚侯一口血腥涌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楚乐瑶看楚侯想不出办法来,心里不免怨气生出,随便找了个由头就从楚侯那儿离开,去了楚英哲院中,再次问他,“真的又赌输了二十万两?”
“对,就二十万两!”
楚英哲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反正已经被打了,欠的银子又不用他去还,就这个答案坚持到底。
说实话,说不定还会再挨打。
“真欠二十万两?”楚乐瑶再问。
楚英哲屁股疼死,不耐烦了,“不是二十万两,难道你还想我欠更多,那等我屁股好,我再去赌!”
“你还敢去赌?!”楚乐瑶火了,转身就走。
可她越想越觉得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否则一定影响她的婚事。
想了想,她去了金秀秀院中,
“你真的喜欢我兄长?”她问。
金秀秀那日没敢直接回家找父亲闹,但她还是回了趟金府,找了她母亲,把楚乐瑶一番话跟她母亲说了。
她母亲痛哭流涕,“儿呀,那楚大小姐并没有吓唬你,也没有危言耸听,咱们与你哥哥在金府就是这处境。你父亲那人,好色又薄情,现在咱们没了倚仗,母亲年岁已老,姿容不行,你兄长又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偏生那二房的儿子又是个能干事的,往后,我与你兄长在府里日子难熬啊!”
金秀秀一听,绝望地大哭了起来,“母亲,那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在那里熬上一辈子吗?我还年轻啊,那老不死的往后要是站不起来,女儿怎么办?”
她母亲哭得更大声,抱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金秀秀在她母亲怀里哭了好一会,还是被她母亲劝回了楚侯府。
可是,她怎会甘心?
如今,听得楚乐瑶这一番话,又芳心跃动,“你能让我嫁给你兄长?”
“去你家弄二十万两来,我可以帮你。”楚乐瑶道。
金秀秀眼帘一抬。
可是二十万两她去哪里找,家里的财政又不在她手里,别说不在她手里了,她母亲兄长手里也没有。
“怎么,二十万两不知道怎么弄出来?”楚乐瑶冷笑,施施然坐下,“整一个金家,何止二十万两的财产,你父亲不待见你们,你们就不会去抢吗?你就甘愿自己被当做物件嫁来楚侯府,母亲兄长还得在金家受委屈遭白眼?”
金秀秀攥紧手指,显然是不愿意的。
楚乐瑶从袖子里摸出一份东西给她,笑里藏刀,“这一份东西,能助你拿到二十万两,我还有东西,能助你得到整个金家,就看你想不想做。”
金秀秀眼里有跃跃欲试的光芒。
楚乐瑶放下东西,起身就走。
“小姐,你真的……”玛瑙开口。
“一个蠢货而已,能利用,那是她的价值!”楚乐瑶脸上尽是算计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