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犬毒是因为你七皇叔和楚倾言插手,才让凤乾清有机会逃走放的?”果然,皇帝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太子一见,更加确定自己给了父皇一次扳倒七皇叔的机会没错,顿时心虚全无:
“儿臣奉命抓拿凤乾清,七皇叔和楚倾言一路跟着儿臣,不但不帮忙,还屡次在儿臣快要捉到凤乾清时突然插手,让凤乾清一次次逃跑。
最后一次也是因为七皇叔的人突然插手,凤乾清才有机会在儿臣手中逃走,逃到卫氏所在的寺庙,给卫氏和寺庙里的人下犬毒。
卫氏是儿臣昭训之母,儿臣没有防备,才会让手下侍卫被咬。
儿臣发现卫氏中了犬毒,还会咬人传播给人,赶紧命人守住寺庙,可寺庙里有些犬毒病人已经跑下了山。
儿臣知道事态严重,赶紧回京禀报父皇。”
说到最后,太子还不忘给自己捞份功劳,“若非儿臣发现卫氏中犬毒,赶紧命人守住寺庙的话,只怕寺庙里的犬毒病人已经全部跑下山,京城周围的村子甚至京城里的百姓都已经被咬了,何止两个村子的村民。”
皇帝脸色阴冷,“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反正自己追捕凤乾清到城外时,七皇叔和楚倾言一直在旁边,落在旁人眼里,不就是一路跟着他么。
至于七皇叔和楚倾言有没有插手让凤乾清从他手中逃跑,除了双方的人,又没有其他人看到。
皇帝眼中亮光更甚,村民中犬毒在他心里根本没有收回北狂王兵权治北狂王的罪来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