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太子脑子转得还是挺快的,楚倾言都快佩服他了。
“你们要抢功劳,直接说就好,本宫就算不当这个太子,也不会跟你们抢这份功劳,本宫宁愿逃犯让给你们抓,也不愿意你们在本宫快要抓到逃犯时一次次插手,最终让逃犯有机会下犬毒,害了那么多百姓中毒……”
太子说得义愤填膺,好像楚倾言他们真的一次次干扰他抓凤乾清一样。
楚倾言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很不给面子地打断他,“你再多说几句,犬毒可就传播到宫里来了。
你要是真那么为百姓着想,就应该赶紧闭嘴,想想怎么控制犬毒传播、怎么给百姓解毒才对!”
太子顿时又哑了!
身为太子不把控制犬毒放在第一位,却在这里强调犬毒不是自己导致的,的确不是天家风范。
被楚倾言这么一提醒,皇帝也才意识到,无论多么想扳倒北狂王,也得先控制住犬毒。
憋了一眼自己那个进来就没再说话的好弟弟,他戴着面具,看不到表情,但能感觉得到他周身那强大而从容的气场,相对于太子急着撇清责任,他是半点都不惧。
皇帝内心怄得要死,却半点都拿君御没办法,只得将火气转移到凤乾清身上,“把这逃犯给朕弄醒,让他交出解药!”
太子正觉得丢脸下不来台,一听父皇这话,立即找到发泄口,上前对着凤乾清就连踹几脚,直接将凤乾清踹醒。
楚倾言暗暗咋舌,虽然是对着逃犯,不必手下留情,但太子那种发泄的行为,实在是半点风度都没有。
“凤乾清,犬毒解药在哪里,快交出来!”见凤乾清睁开眼睛,太子立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