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说得皇帝脸都红了,就算再想让人把凤乾清押下去弄死,都在此时说不出口。
他暗暗狠瞪了楚倾言和君御两人一眼,只能改口,“先把凤乾清和安国人全都押下,严加看管。”
无论如何要把他们弄走,不能让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
说完,还不忘为自己挽尊,“朕自然心急子民,就是因为心急子民,才会憎恨这逆贼,恨不得将这逆贼处死以慰这里受苦的子民。”
“陛下,犬毒是凤乾清下的,若是解不了,还需要他,还是先将他留在这里为妥,免得需要他时,还得再去提他来,多费事啊。”楚倾言以医者的立场建议。
皇帝冷脸拒绝,“太医院早就研制出解药,不需要他在此。”
说完硬要人把凤乾清带下去。
凤乾清不走,他知道皇帝现在要杀他灭口,他只有赖在这里,才有机会活命。
当即冷笑一声,“就凭太医院那群废物,能解犬毒?真是可笑!”
皇帝如刃的眼神立即射过去,可还来不及怒斥,君御已经又道:“依臣弟之见,凤乾清既然如此狂妄,觉得咱们太医院的人不能解犬毒,那更应该留下他,让他看看咱们太医院并不是除了他,便无能人。也让安国人瞧瞧,咱们天启不只军事方面了得,医术方面也是能人多多。”
“就是,要不然还以为咱们怕了他,太医院非他不可了!”楚倾言附和,还问皇帝,“陛下,你说对吧?”
皇帝脸都黑了,他能说不对吗?他说不对,岂不是怕了凤乾清,岂不是太医院非凤乾清不可?
那传出去,天启颜面何在,他这个皇帝颜面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