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洛珩调查出来的信息来看,五年前的丑闻以他的身世曝光为导火线,一桩连着一桩接踵而至,压根就没给过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更不用说让他有点机会辩解与打点了。
而且,那些丑闻每一桩都证据确凿,根本容不得他做任何的辩解,就算是要打点也完全压不下去。
所以,他没有所谓的“是”,只有不断涌出的“非”,关键这每一个“非”都足以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层层累加效果自是不言而喻。
惨!太惨了!
傅一涣再次为这个系统世界里头曾经的自己默哀十秒钟,不得不庆幸,那些悲惨的经历都已是过眼云烟,不需要他真真切切地去感受一遍,不然按他的性子,保不齐要耍性子、甩脸子、撂担子。
不过,既然那些都变成了他傅一涣的曾经,那他就必须要为那些显然是被陷害的曾经讨回公道。
“洛总的意思是要捧红我?”傅一涣撑着身子,让自己靠着床头坐好。
“嗯,我确实是这个意思。”洛珩的视线从桌上文件转移到傅一涣病态苍白的脸上。
傅一涣伸手抓过病床边桌子上搁着的水杯,火烧火燎的嗓子让他无暇纠结这杯里的水早已凉透,递到嘴边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透心凉的舒爽安抚了他因发烧而由内到外持续散发的燥热,极其舒适的一声“哈~”在杯子离开嘴唇的瞬间脱口而出。
望着傅一涣嘴角不经意沾染上的水渍,洛珩敲打着膝盖的手指头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他微微皱眉,站起身走向傅一涣,在他怔愣之际,拿过水杯,转向饮水机的方向,再回来时,杯中装了满满的温水。
带着意外之色接过水杯,傅一涣轻声道了声“谢谢”,又一口气喝下半杯水,才感觉嗓子舒服了,开口问道:“那么,洛总的条件是什么?”
傅一涣当然不相信洛珩纯粹就是慧眼识珠,更不相信他是见不得自己这匹千里马被恶意埋葬,捧红他的条件,是必然存在的。
“呵,你觉得我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洛珩站在傅一涣床边,环抱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对,应该说,你觉得你有什么条件值得交换我能让你达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