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冰冷的触感从下身传来,她的身体马上绷直。艾格妮斯睁开眼睛,万万没料到一颗铃铛被塞了进来。“快拿出去...”,恐惧甚至令声音产生一丝哭腔。但肉缝立马就紧紧包裹着异物,蠕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即是第二颗。
第三颗。
艾格妮斯感觉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哀求道,“卢....我们等下还要去参加哀悼会....”
“那么沉闷的氛围,一堆没用的哀悼词,我等下还要去谈公事”,他将铃铛直接推入欲望深渊,碾压着肉褶,引得她发出暧昧的喘息。“留你一个人多无趣,小寡妇”。
车厢内异常安静,司机见惯不怪地埋头开车。卢西安悉心地将艾格妮斯散落额前的碎发撩平,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只有铜铃在温热肉缝的叠合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车厢内回响。艾格妮斯双颊通红,试图阻止铃铛跳动,可双腿交叠的那一刻,电光火石般的快感击中体内每一根神经。
那双黑色高跟鞋在脚跟上如秋千般地摇荡,一上、一下,晃晃悠悠,永不停歇。一路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汽车终于抵达圣斯特凡大教堂,卢西安不再理会艾格妮斯,直接和提前到场的政客们熟络地问候。所有人都身着黑衣,但表情却轻松自若。“幸会幸会,主编先生这次也来了!”财政大臣的秘书热情地招呼他。
是一同参加安德里希上将朗读会的《帝国日报》主编。
“亲王殿下,见到您实在是万分荣幸”,主编面色红润地握住卢西安的手。
卢西安示意车厢里的艾格妮斯,“当然,这是我妹妹,她是个文学家,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在您主笔的报纸上发表些作品”。艾格妮斯急忙抚平褶皱的套裙,和主编尴尬地点头问候。
“这小事一桩,只要有爆点,任何人都能捧红”。
她从车内走出来,双脚触地的那一刻,体内铜铃跳动,差点摔倒。他顺势扶住她的纤腰,若无其事地招呼主编道,“长公主实在太过悲伤,来这儿祭奠要承受很多压力。”
艾格妮斯和主编握手时,他的手指干枯而冰冷,丝毫没有任何生机。卢西安却直直地盯着他,嘴角扬起弧度,招呼着主编一起同行:“等公祭仪式结束后,不妨我们可以深入地交流关于新闻发行的相关问题”。
她拉住卢西安的一角,小声地请求道,“那求你把我的...底裤...给我,不然这铃铛掉出来....怎么办....”。
“这是勉铃,在远东是努力之意”,他俯身贴在她耳边低语,“那你要好好夹紧,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掉出来。”说罢,他就被几个上议院的议员围住,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