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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要不要玩这么狠啊?”
见到泰迪跑出来,李沣吓了一跳:“任秘书,你这太过分了,你这是让我生不如死啊。”
“我就是让你生不如死。”
任盈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把泰迪牵在一根柱子上:“谁叫你想要侵犯叶总呢?”
“我不仅会让泰迪好好伺候你,我还会让人把画面拍下来,刊登到各大报纸和网络媒体。”
“不仅让你身败名裂,也让江汕集团成为笑柄,一个跟泰迪狗厮混的高管,你还有什么脸在牡丹城呆着?”
李沣呼出一口长气:“任秘书,你好歹毒啊。”
任盈莺脸上再也不复温柔,只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凶悍:“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说完后,她也不理会李沣,转身从茶几拿出一罐药膏,雪白的跟蜂蜜一样,任盈莺笑容很是玩味:
“这是特殊药膏,放心,没有毒素,它只是犬类世界的冰激凌!”
“把它涂在任何地方,狗狗闻到都会把它吃干净,舔干净为主,绝对不会残留一丝一毫。”
任盈莺看着惊慌的男人,戏谑道:“李沣,你说,涂你哪里好呢?”
“你太歹毒了。”
李沣悲愤看着对方:“能不能放过我,我不要和叶总,滚床单了,我也不要一亿了。”
“太迟了!”
任盈莺冷笑一声:“这个时候,求情已经没有意义了,有些东西错过就不会回来,只能怪你贪心。”
李沣身子蜷缩了一下,悠悠说道:“涂手指甲行不行?”
任盈莺一脸戏谑:“你说呢?”
李沣又冒出一句:“涂脚趾甲吧。”
任盈莺依然满脸讥讽:“天真!”
李沣咬咬牙:“手掌?”
任盈莺没有理会李沣的话,扭开特殊膏药的盖子,又拿出一个勺子:“我会把它涂在你第207根骨头上。”
“虽然我跟叶总一样恶心男人,但我不介意为了你见识一次,我想,它也会给你带来愉悦。”
“涂完之后,我还会给你穿回裤子,让泰迪狗自己玩寻宝游戏。”
任盈莺蹲了下来,拿起盛满药膏的勺子,缓缓伸向李沣的腹部下面:“李沣,好好享受噢。”
“是该好好享受。”
李沣叹息一声,随后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接着把任盈莺反扣在沙发上。
任盈莺下意识想要反抗,却被李沣一根指头戳在软骨,整个人痛的软了下来,再也无力对抗。
李沣夺下了药膏和勺子,还扯烂一块布把任盈莺手脚绑了起来,形势顷刻发生了颠倒性变化。
“你没中毒?”
任盈莺俏脸巨变,难于置信看着李沣:“你怎么可能没有中毒?麋鹿麝香,红酒,都有药啊。”
李沣看着自己的战利品,淡淡一笑:“香气,红酒确实都有药,我也确实中招了。”
“只是你忘了,我是小神医,区区软筋散奈何不了我。”
“还有,我觉得你有点单纯,赛马的时候,你的口红不是一样有药吗?”
李沣脸上多了一抹戏谑:“那时都没有撂倒我,你怎会觉得这次能成功?”
任盈莺身躯一震,一脸惊讶看着李沣:“我那时以为药效太差,所以作用有限,无法撂翻你。”
“这次我加了十倍药力,没想到,赛马时不是药效差,而是你自己会解毒?”
她感觉自己有点大意了,只是双管齐下都没起作用,她再提高份量也不会有意义。
接着,任盈莺又意识到自己处境,喝出一声:“李沣,你不要想侵犯我,你敢碰我,我就告你。”
“告到你去坐牢,告到江汕集团倒闭。”
任盈莺色厉内荏:“你识趣的,最好放开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李沣是一个正常男人,她又那么性感,加上喝了酒,占据优势后九成九会糟蹋自己。
“放开你?井水不犯河水?我刚才这样求你,你都没半点怜悯,反而要让我身败名裂。”
李沣瞄了一眼被拴住的泰迪,笑容又变得狡黠起来:“你觉得,我会这样放过你吗?”
任盈莺喝出一声:“你想做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沣拿起了特殊膏药,还有那一个勺子:“泰迪等了这么久,它总不能白等吧?”
任盈莺打了一个颤抖:“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