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江家一直撒野,还把洛神骂的狗血淋头。”
蒋偲偲似乎没想到李沣会跪在这里,看得出后者好像伤势发了。
她还清楚韦冠锡喜欢江洛神,大晚上过来也怕是为了探视,于是把李沣摆上风口浪尖:
“洛神现在哭的很伤心呢。如非我们劝着她,估计都要哭晕了。”
韦冠锡闻言一震,下一秒一脚踹开车门,气势十足,厉喝一声:“洛神哭了?”
韦冠锡,韦家的嫡系子弟,也是江洛神的爱慕者之一。
他自小嚣张跋扈、逞凶斗狠,常常打架,十八岁那年打死几个官二代,强行睡了一个大家闺秀。
家族出于惩罚也是为他安全,把他丢去国外,一走就是五年,这才刚刚回国没有几天。
他知道江洛神并未婚配,也是江家的宝贝,准备联姻也提升自己的家族地位。
他没有飞往牡丹城追求江洛神,而是围点打援,准备取得江家的好感拿到明面上的不反对。
大半夜跑过来,就是因为收到风声,听到江洛神出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护花泡妞两不误。
没想到,在门口遇见李沣,而这家伙貌似伤了江洛神,羡慕嫉妒恨让他很是疯狂:
“是这小子造的孽?”
蒋偲偲连连点头:“没错,就是李沣刺-激的。”
“混蛋,洛神你都敢伤害?你是不是想死啊?”
韦冠锡体格肥胖,两百斤的吨位自我感觉良好,他凶神恶煞地喝出一声:
“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什么身份背景,你惹洛神生气了,就是不行。”
“识趣的,给我滚进去,跪下来向洛神赔礼道歉,求她原谅。”
“不然,我就砍断你的腿,拖你进去给洛神磕头。”
他踏前几步,鼻孔朝天:“想好了,你不作出选择,本少给你选择。”
不少江家护卫远远观望,静等这一场好戏。
他们出于江耀的威慑、江洛神的情面,不便对李沣做事,但韦冠锡是韦家的纨绔,要做什么,随意!
蒋偲偲看得出李沣受了伤,激烈的战斗之后没有恢复,这小子是强弩之末,绝非韦冠锡的对手。
韦冠锡可是跆拳道黑带高手,听说功夫了得。
李沣不置可否一笑,缓过来的他站起来,看都没看韦冠锡一眼,前行,走人。
“小子,没听到我的话吗?”
韦冠锡见到对方不理不睬,还是当着众人的面,顿时大怒,一脚踹开车尾箱,抓起高尔夫球杆。
与此同时,韦冠锡的三名手下也踏前几步,堵住去路,三人成品字形保卫。
他们眼神狠厉,似乎不听韦少的话,李沣罪大恶极。
蒋偲偲沉声说道:“李沣,赶紧道歉,不然韦少真会打断你的腿,他一向言出必行的。”
这等于把韦冠锡的退路堵住了。
“小子,你给我滚过来。”
韦冠锡气势汹汹,一个江家都不理死活的外人,他自然乐意出口恶气。
李沣冷冷喝道:“滚!”
“找死!”
在众人戏谑目光中,感觉被羞辱的韦冠锡暴怒,抓着高尔夫球杆挥舞攻击!
“住手!”
门口,听到动静赶赴过来的江耀、江洛神他们,挤过人群异口同声喊叫:“住手!”
只是韦冠锡充耳不闻,高尔夫球杆,势大力沉劈向了李沣双腿。
“嗖!”
就在这时,一记锐响,随后一道黑影像是利箭一样冲来。
堵住李沣去路的三名韦家护卫,下意识横挡,只是刚刚侧头,三人就被撞飞。
肋骨折断,血染长空。
来者气势不减,向韦冠锡冲锋,福伯止不住喝道:“韦少小心!”
韦冠锡如临大敌,球杆转向,劈向对手,还吼叫一声:
“去死!”
呼啸大作。
“叮!”
黑刀出鞘,夜风一滞。
刀锋扑向韦冠锡的咽喉。
握着球杆的韦冠锡瞬间浑身冰凉,他在封挡中连出三招,却只明白一个事实,挡不住。
纵然他身躯占着优势,纵然他竭尽全力,但刀势惊天,依然无情消磨了着他的精神与斗志。
挡不住!
那一刀直接斩断了特质材质的球杆,斩伤了韦冠锡的肩膀,然后抵住了他的咽喉。
江洛神尖叫一声:“别杀他!”
霸刀没动,刀尖寒芒刺眼,只要再入一寸,有死无生。
李沣看了江洛神一眼,对霸刀淡淡出声:“走!”
霸刀刀锋一转,白光一闪,韦家护卫举起武器的手,同时掉落地上。
福伯和江耀他们心里齐齐惊呼:好快的刀。
李沣带着霸刀彻底离开,只是这一次,众人的目光只有仰视,也没有人敢阻挡他们的路。
韦冠锡的冷汗湿透了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