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后者不会真碰自己,所以总采取进攻方式挑战两人关系。
李沣笑容玩味:“你试着没意思,你表姐的身材倒是不错。”
“虽然她品格有问题,可身段还是一流的,要不我回头跟她道个歉,然后想法子把她摘了……”
钱宛儿身材不错,如非她太崇洋媚外,她那张俏脸和身材,起码很优秀。
“流氓、混蛋……不想理你。”
钱真真闻言撇头有点郁闷,明知李沣故意乱说,可心里却说不出的不痛快。
这是爱情的滋味?
她百思不得其解,同时也流露一丝惶恐:自己真的爱上李沣了?
“钱小姐,你来了?”
这时,两人已经上到第三层,一个中年模样的管家见到钱真真毕恭毕敬:
“钱先生正在跟几位朋友打麻将,让你在休息室或甲板等一等。”
“小姐需要什么吃的喝的,尽管吩咐。”
“贝叔,什么鬼啊。”
钱真真很是不满:“叫我们过来,又自己打麻将,这岂不是浪费我们时间?”
她担心给李沣留下不好印象,让他觉得老爸耍架子,那可会影响两人的亲密关系。
管家回道:“钱先生也不想,恰好几个贵宾来了兴趣,又是三缺一,他就只好上场玩玩。”
“他已经说过,打八圈就收,现在已经过半,很快就完事,不会等太久的。”
“你姑妈也在打牌。”
钱真真哼了一声:“我不管,叫我过来又不出现,还要我等半个小时,当我很有空啊?”
“你告诉我爸,我把李沣带来了,是他错过见面机会,不能再怪我了。”
随后,她向李沣偏头:“李沣,我们走!”
管家神情一急:“小姐……”
“真真,没事,等一下吧。”
李沣笑道:“来都来了,不见这一面,不好,也没有礼貌,再说了,晚辈等长辈是应该的。”
“而且我们等待也不会无聊啊,可以好好吹一吹江风,看一看星空。”
钱真真微微一愣,随后温顺点点头:“好,看你面子,等他半个小时。”
管家感激地看着李沣,接着伸出手介绍:“李少,晚上好,我是钱家的管家。”
李沣彬彬有礼握了上去,笑容很是恬淡:“贝叔,晚上好,我是李沣,很高兴认识你。”
两人客气握手,随后分开。
贝叔对李沣的礼貌流露一丝好感,小姐这次带来酒会的朋友,比以往那些纨绔子弟靠谱多了。
起码是个正经人家的孩子。
“对了,我爸跟什么人打牌啊?怎么我姑妈也凑热闹?”
钱真真挽着李沣前行:“她以前可最讨厌打麻将的,我买的麻将被她扔了十几副。”
“以前总说这不是华夏国粹,而是大毒瘤,怎么今天自己玩起来了?”
“真有点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海事局几个大佬,左右钱家兴衰的主,杨子轩今晚也来了。”
贝叔神情犹豫:“估计是希望钱先生拆分钱氏集团。”
钱真真眼里瞬间迸射一抹光芒:“白眼狼!”
说完,她拉着李沣直接走入麻将房:“李沣,跟我去看看。”
没等贝叔阻拦,钱真真已经带着李沣闯入麻将房。
这是有一套沙发,一张茶几,一张台球桌,还有一部自动麻将机。
灯光一照,江风一吹,房间说不出的通爽和慵懒。
此刻,房间正挤着几个人,四人正坐在麻将机前打牌,四人则站着看他们玩乐。
一个个笑容满面。
钱真真拉着李沣在沙发坐下来,贝叔也没有多说什么,安静站着。
房内几人瞄了钱真真几眼,有一丝好奇,但没放在心上,注意力更多是面前的牌局。
李沣快速地环视一眼,先是捕捉到唐装的钱玉堂。
钱玉堂浓眉大眼,就跟土匪一样,打牌时,有空没空就摸光头。
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妇女,钱岚翠,钱真真的姑妈,精明、霸道,又睚眦必报。
钱玉堂左手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四十多岁,海事局的杨子轩,杨家子侄。
李沣又望向右边,那是刘司长,刘司长最为惹眼。
“三万!”
这时,钱玉堂手腕一抖,摸了一个五万,连成五六七万,于是把三万丢了。
刚刚丢出,刘司长气吞山河的把牌推倒,哈哈大笑:“钱总,你又输了,输了。”
钱玉堂扫过一眼牌后,呼出一口长气,摇摇头丢出三十万的支票。
钱岚翠笑道:“玉堂,你能力真不行了,五圈刚过,你就输了几百多万,以前聪明哪去了?”
钱玉堂哈哈大笑:“确实老了,脑子转不快了,记牌都忘了,该输,该输。”
“钱总,知道自己老就好,说明还是理智的。”
杨子轩话中有话:“就怕有些人已经老糊涂了,却还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那不仅是害人,也是害了自己。人啊,贵在自知之明。”
刘司长笑道:“你是说老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