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窗帘死闭着不放过一丝一毫阳光透进屋内,女人便是在昏暗中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的沙发上,眼角发红,隐隐约约有抽泣声传出。
她身上的衬衣从最上方衣领处的纽扣到最下方衣摆处的纽扣没有一颗不是严密端正地扣着的,紧得似乎时时刻刻都能让人窒息。
没有人能使我解脱。
她痛苦地想着,不由自主地从针织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普通玻璃瓶子,像对待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拧开瓶塞,将试纸从缝隙中塞进去,而后飞快地抽出,压紧瓶塞。一系列动作可谓行云流水。
瓶子被她轻轻地放在茶几上,舒展了一瞬的身体下一刻又回到了先前缩作一团的模样。
她左手攥着试纸,右手熟练地单手解开腰带,拉开拉链。也不褪下裤子,直接从内裤里掏出了还软着的性器,轻柔地按抚一半被包皮藏住的冠头。
趁着右手忙着在冠头上打转的功夫,女人嗅着左手心里的几乎没有味道的试纸,露出一个餍足的微笑。
她自以为闻到一丝樱花盛开时的香气,性器登时便勃起了。
余光一直盯着平板里热舞的女团,她只觉紧张得指尖发汗,这倒省去了找润滑液或是用自己的唾沫来助兴。
女人的性器生得很好,略比她白皙的肤色颜色暗些,硬起时的性器长度适中,冠头的大小与柱身比例恰到好处。青紫的脉络在她勃起时清楚地凸显在柱身上,嫩红得仿佛要滴血般的冠头兴奋地从小孔中吐着腺液。
她就这般漫不经心地上下圈弄着能使她感到快感的器官,好像丧失了性欲但却做着自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