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猜到对方选择的韩浚筱眯眼一笑,哼着常听的交响乐转身去取烤好的巧克力蛋糕。
中京出身的韩浚筱父母都是知名学者,祖父母辈更是家境优渥,祁徽平时戏称她大小姐全然没说错,毕竟她自从成年后每个月能从家族基金会领到的钱的数额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
此刻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正坠入人间,一脸满足地盯着长期炮友品尝她新做的巧克力蛋糕,殷勤地给自己和对方泡了咖啡。
“很好吃,谢谢你的招待。”祁徽将最后一口蛋糕送入嘴中,喝掉了马克杯里的苦咖啡,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嘴。
“你的浴袍我已经放到淋浴间了,”韩浚筱顿了顿,观察着祁徽的反应,“如果要穿短袖和裤子的话,我把你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收在客房的抽屉里了。”
“好。”祁徽笑了一下,起身离开座位,把椅子推回桌子下,挺直着背脊走向客房淋浴间。
她的背影永远像在大海上漂泊的小风帆,明明从哪个角度看都令人没有安全感,可是被这个人拥抱住的时候,嗅着她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味道,韩浚筱只觉得无论有多大的浪涛击来都可以安然地被送上浪尖,冲过层层困阻。
把杯子、勺子和碟子放到洗碗机里之后,她洗干净手,用纸巾擦干残留的水滴,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和吹风机摆在床头柜上,抱膝坐在枕头上呆呆地等着。
祁徽没有教韩浚筱多等,她草草地冲洗了一下全身就穿上短袖和运动短裤披着浴袍出来了。韩浚筱见她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被惹得忍不住笑出声:“包得这么严严实实的干嘛?”
“我喜欢。”
从认识韩浚筱的第一天开始,这个人就一直痴迷地凝视着自己,几年下来祁徽也习惯了,自然地坐在床上等着她帮自己吹干头发。
“不热吗?”韩浚筱梳理着她柔顺的中短发,直到指尖的触感不再湿漉漉的,便停了吹风机,两只手一起合作先剥掉了祁徽身上的浴袍,扔到一旁。
她从背后紧紧拥着祁徽,鼻尖蹭在她颈间的腺体上,撒娇道:“让我闻闻你的味道好不好?”
祁徽轻易地挣脱开手臂对她的禁锢,动作流畅地一个翻身把韩浚筱压在了身下:“你要是现在开始闻,身子立马就软了,下面也会湿得一塌糊涂,结果变成我全程都在伺候你。”
“伺候美人你有什么意见,大把人愿意只让我高兴自己全程憋着也没关系。”韩浚筱假意不高兴地反驳,伸手捏住了祁徽的鼻子。
被迫嗡嗡地讲话的祁徽可不知道给人留面子:“那把人可不包括我,这事情不可能只让你开心。我是来找乐子的。”
“所以祁徽同学是想要自己先爽一把吗?”韩浚筱紧盯着她的眼睛,娇笑着松开了祁徽的鼻子,转而袭向她的下体,隔着短裤轻揉那根暂时还是很乖巧的性器。
几十秒过去了,手里的肉物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韩浚筱猜到了什么,对着祁徽直白地翻了个白眼,问:“你今天是不是撸过了?”
“嗯。”祁徽也不隐瞒,稍微直起身子空出双手去解韩浚筱的衣扣,“先让你舒服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