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媳妇一个女流之辈,很难控制得住那间尼姑庵里所有的人。所有的知情者,也都要像你这样的人才能震慑得住。”
“你通奸儿媳妇的时候,她房里的丫鬟也要拉拢买通。收养孩子的那个家庭需要安排妥当,甚至是事后还有可能要杀人灭口……”
“你说说!除了你个个老狗,那孩子的亲爹还会有谁?”
“像这样的丑事恶行,你这辈子做得真是数之不尽,你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只见沈墨说到这里,他随手又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本日记。只见他冷笑道:“接下来还有……”
“不要!不要再说了!“
只见这个时候,这位宋雨谦涕泪交流的坐在那里,就像疯了一样的喊道:“你不是人!你底是什么人?”
“我?我是专治各种禽兽的人。”
此时就见沈墨坐在椅子上,微微的一笑。
随后他就把桌子上,被他翻开的一大片日记、账册、和书札一本本拿起来,向着宋雨谦的脸上连珠箭一般砸了过去!
“好一个饱学之士,好一位大儒!”
“你满口仁义道德,笔下煌煌千言。全都是君臣父子,全都是忠恕仁义之道!圣贤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也配称个文人?
只见此时的沈墨毫不留情的骂道:
“我中华的圣贤文字,到了你这个伪君子的手里,只不过给你织就了一张仁义道德的狗皮而已!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真以为这世上,没人能看得出来吗?”
“你还敢大言不惭,说我们红袄军是无君无父之人?你的君父现在正在天上看着你呢……你这条人面兽心的老狗!”
……
沈墨的这一通暴骂,真是句句诛心,字字如刀!
这一番话把这个老头说得,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里冒出了冷汗,连他后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只见他脸上涕泪交流,浑身乱颤,竟是没有一句反驳的话,能说得出口!
……
此时此刻,杨妙真和马英看着这个禽兽的真面目,被陈军师一层层的撕下来,直到露出了他丑陋肮脏的原形。她们俩的心里这个痛快!
这世上的事,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陈军师!此时的马英,这次终于是对这位大军师心服口服了。
眼前这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陈军师信手翻书、三言两语间,就把这不要脸的老狗,一身道貌岸然的外皮撕得干干净净。
在马英的心里,第一次觉得这个成天气他的陈军师。竟是如此的睿智,行事是如此的痛快!
……
“把银子给他丢下,马牵走。”
这个时候,只见沈墨打了个哈欠,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说道:“大半夜的不让我睡觉,非要自己找死!”
只见沈墨起身摆了摆手,让书房里的杨妙真和马英一起跟他走。
随后,他们几个人便昂然跨出了书房,向着院外走去。
他们一边走,马英一边还向着沈墨小声问道:“这个老家伙,你就这么饶过他了?他可干了那么多缺德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