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渊还倒是一个行动力极强的人alpha,说着就掀起翟丰收纯棉的居家t恤,刚洗过还湿哒哒的脑袋顺势钻进去,把原本合身的衣服撑的紧绷,程渊在t恤里面被捂的闷热也不好受但更舍不得退出来,不顾翟丰收的捶打双臂紧紧的环住翟丰收薄薄的腰身甚至还锢住一圈红痕,程渊执着的攻城略地,少卿**的声音便不绝于耳。程渊就跟深冬的饿狼扑食一般吮的力气极大,翟丰收樱红的地方肿起形成了一个不算小的弧度。
程渊边吮着还边说些混账话:“宝宝好娇,好嫩,好鲜。”之后又转向被冷落的那一边,“你看,它也想要,我都知道。”接着又开始新轮讨伐。
“程渊!住口!”翟丰收说完自己都楞了一愣,脑内不禁溜号感慨了一下语言的博大精深,“你要是再不停下来,我会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程渊明显呆住了,乖乖停下却又磨磨蹭蹭、恋恋不舍的从翟丰收衣服里退出来。
“你要是再发疯,我就真的不理你了。”翟丰收警告他。
程渊嘴角还挂着水渍,脸上晕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睛不太敢直视翟丰收,声音还有些沙哑,顿顿的说:“宝宝不要理我,我能忍,我很会忍的。”
翟丰收觉得头疼,说:“你不要叫我宝宝,你是我祖宗。”季小群三、四岁的时候淘的没边,比隔壁串了十八种血统的恶犬还能祸祸人,翟丰收那时候就常用同款句式‘你别叫我爸,你是我祖宗’,没想到几年过去又在程渊身上重温噩梦。
翟丰收又冷冷的补了一句:“睡觉。”
程渊垂着头,点了点。程渊还挺听话没再骚扰,翟丰收难得睡了个好觉。
可是一觉醒来,程渊却不见了。
翟丰收找管家查了监控是程渊自己开车离开的。
“自己开车,他恢复正常了?还是依旧不清楚?”翟丰收碎碎的念叨。从监控来看程渊开车门时有些摇摇欲坠,没人知道他是否恢复了神志。
几乎是同时,公司来电话了说看到程渊的车停在了公司地下的停车场。
“去公司。”翟丰收。
一行人驱车到了程氏集团,程渊的车的确停在车库,走廊监控也的确拍到程渊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可一群人在他办公室里里外外寻了三、四遍却根本没找到程渊。
翟丰收推开程渊办公室隔间的门,这个隔间不算小双人床、卫生间、洗衣机、烘干机、大衣柜,甚至还有一个可以容纳四人的餐吧,翟丰收还鬼使神差的打开冰箱门找程渊,结果自然是没有。
‘是不是昨天的晚上太凶了,话说的太重了。’
‘可是如果程渊真的就这样消失了,会不会后悔?’
‘会不会后悔重逢后没喊过一声哥哥。’
一段铃声打断了翟丰收混乱的思绪,是何酌的电话。
“我和星星去看你们,已经听管家说了,我知道他在哪里,他没事,我马上就到。”何酌正在开车,自顾自说完匆匆挂断电话。
何酌到的时候正好看到翟丰收呆坐在程渊的床尾,抱着腿头深深埋进双臂。
“这么憔悴这要是被你那些粉丝看到还不得粉转黑,你这个样子人设也崩的太彻底了。”翟丰收现在有了不少追随者,何酌故意闹他。
翟丰收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说:“程渊在哪里?”
“不用慌,人才丢了不到12小时,再等12个小时就好了。”
“什么意思?”翟丰收拧着眉毛,整个面部神经看上去都很紧绷样子。
“再过12小时就可以报警了。”何酌说完坐到翟丰收身边。
“啊。”翟丰收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语气助词,“你骗我。”
何酌笑了两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才像我之前认识的翟丰收,多乖。”
翟丰收不想继续跟何酌聊毫无意义的往昔,只想尽快找到程渊。起身收了收自己无措紧张的情绪,说:“我要去找他了。”
“你去哪里找?他就在这儿。”何酌扬了扬眉毛。
“这儿?”翟丰收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可根本没有人。
“那!”何酌指了指床尾对面的装饰墙。
“嗯?”翟丰收顺着何酌指的方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又敲了敲,只是一个比较厚的墙而已。
“程渊就在墙里拘着呢,你过来坐,他至少要1到2天才能出来。”
“怎么会?”翟丰收不可思议的盯着何酌,“他那么人高马大的怎么能塞的进去?”
何酌耸了耸肩,说:“我当时也不信,亲眼看到他从墙里爬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贞子变了性。”
翟丰收不懂,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塞到墙里,为什么把自己关起来。
何酌没有正面回答他,说:“之前被星星误会和别的人在一起,他满世界找我解约,我就躲在程渊这。那天喝多了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中就看到程渊从暗门里爬出来,那个鬼样子真的鬼差不多,吓的我魂都散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成功戒酒了。”
“啊。”翟丰收此刻无心领略何酌的冷幽默,一心在程渊身上,“程渊,程渊,你出来。”翟丰收边拍门边喊。
“没用的,隔音非常好,而且我估计他现在的情况可能即使听到也没办法出来。”
“那钥匙呢?我要把门打开。”
“折扇暗门只能从里面打开,除非炸开,但门开了人也完蛋了。”
“他要关多久才肯出来,他才刚刚出院,身体吃不消的。”
“没关系,他啊。早习惯了。”何酌装作老城的语气。
“他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啊。”翟丰收眼圈泛红,又问了一次。
有些情绪开始收不住的蔓延,好像隐隐知道原因会和自己有关,但又不想触碰真相,好像知道了就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
“这个还是等他出来你自己问他吧。”何酌拍了拍翟丰收肩膀,“我先走了。”
翟丰收忘了吃饭、忘了睡觉,蜷在床角一眼不眨的看着那扇门。日落日出,一朝一暮,却像过了好多年,他在等一个结束,亦或是一个开始。
第二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那扇暗门终于开了,也算不上是门因为只有半扇窗那么大,只够成年人爬进去。
几分钟后,程渊从里面爬了出来,若不是翟丰收有些心理准备,看程渊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还真是会被吓到。
比对有心理准备的翟丰收,程渊才真的被吓了一跳。起身的时候没站稳险些摔倒,还好翟丰收眼疾手快的把人搀到了床了。
翟丰收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眼前的人头发被汗水打湿刘海软塌塌的遮住眼睛,白色的衬衫上有着一圈圈的印子看样子是被汗水打湿又阴干如此反复而来,还有西装裤上的褶皱比起被洇湿后颜色更深的裆部显得不足一提。
不体面到狼狈。
“喝水吗?”翟丰收看他干涸起皮的嘴唇说道。
程渊少有的局促,拿起一个抱枕挡在身前,点了点头。
程渊接过翟丰收递来的水杯,手腕上被铐住的血痕和淤青一下子吸引了翟丰收的全部注意,他又拿起程渊的另外一只手也是同样的血痕同样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