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漠北的舅舅就是好,替我谢谢你家世子了。”秦铮进了屋,不客气地道。
侍书点点头,“各类皮毛都有,白狐、火狐、白貂、紫貂、雪豹,还有漠北独特产的一种寒羊的皮毛,每一样都有几块。共计五十块。”
秦铮点头,勾了勾嘴角,“未来几年我家听音都用之不尽了。”
谢芳华移开门口,火炉上铁壶的水烧开了,她走过去拿下来,将热水装入暖壶里。
侍书不敢再看谢芳华,见跟随他来的人放下皮毛,对秦铮告辞。
秦铮拿了橱柜上摆设的一个精致的小玉佛递给他,“这是法佛寺主持开过光的,给你家世子带回去吧!”
“小人代我家世子谢铮二公子。”侍书连忙小心地接了。法佛寺的主持佛法高深,虽然就在距离京城几十里地外的法佛寺修行,但是很难得到他亲手开光的物件。他家老侯爷宁信祖宗的祠堂也不信佛道,他家世子自然也不进寺去求。据说就算身份高贵的人去求,也要讲究佛缘,轻易得不到。如今铮二公子送了这么一个,能保佑世子平安自然是极好。老侯爷就算见了不喜,也不会说什么。
“这个给你把玩吧!”秦铮又随手拿出一个小型的玉扇子递给侍书。
侍书犹豫了一下,便恭敬地接了。铮二公子向来行事全凭喜好,高兴了随手大方赏人,不高兴了就要人脑袋。如今给他这两样物事儿,显然是高兴,应该是没见到他悄悄递给小姐的纸条,暗暗松了一口气,笑着告辞。
秦铮摆摆手,放他离开。
喜顺感叹忠勇侯府的世子出手大方,五十块上等的皮毛,价值怎么也要十万两,就这么轻轻给了二公子做了赌注,而二公子也不含糊,拿了法佛寺主持开光的玉佛做了回礼。玉佛本身虽然不值太多钱,但法佛寺主持开过光的玉佛就不一样了。如今那主持已经洗手专心礼佛,再不担凡尘俗事,这玉佛更是再难求。有市无价。
“看来我来晚了。”李沐清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从院外传来。
秦铮扭回头向外看。
谢芳华也向窗外看去,只见李沐清走在前面,三个人跟在后面。两个人抱了个包裹,一个人抱了个托盘。包裹很大,两个小厮拿得费力,托盘也不小,装满了东西,用锦绸盖着。
喜顺还没离开,眼睛不由得又睁大了几分。
“也不是太晚,你这么闲吗?亲自过来了?”秦铮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