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一句话,忠勇侯走了!
谢墨含咳嗽了一声,“我回去看看云继把我的芝兰苑祸害成什么样了!”
扔下一句话,他也走了!
谢芳华坐在原地不动,看着桌上乱糟糟的一盘棋,爷爷觉得这盘棋偏到没边了,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这盘棋很好,下到这里不下了可惜呢?
他看向秦铮。
秦铮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着桌上乱糟糟的棋,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她一时拿不准他心里的想法,便也静静地不开口。
过了片刻,秦铮忽然扭头看着他,声音低沉,“爷爷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谢芳华看他眸光青黑,认真地盯着她时,看起来分外的端凝,她低下眼睫,平静地道,“爷爷说我们有矛盾,让我们解决了矛盾,你不再发魔了,再陪他下棋。”
“我们有矛盾?”秦铮扬眉。
谢芳华偏开头,“我觉得没有,你觉得有吗?”
“我觉得也没有!”秦铮也扭回头,看着棋盘道,“这么一盘好棋,爷爷生说是我发魔。他果然是老了!”
谢芳华忽然笑了,似乎不觉得自己大逆不道地道,“嗯,他一个老头子,确实是眼花头晕,已经到了看不出来好棋的地步了。我陪你下完吧!怎样?”
“好啊!”秦铮颔首。
谢芳华起身坐在了原来忠勇侯坐在的位置上。
棋盘本来没被打散,只散乱了几个零星的棋子。二人都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很快地便恢复了早先的原状。
本来该忠勇侯府落子,他没落子,便甩杆子走了。所以,由谢芳华落子。
秦铮凝眉看着她。
谢芳华寻思了片刻,慢慢地落下一子。
秦铮忽然嗤笑,“若是爷爷在,会说你才是最没边的那个人!”
谢芳华摇头,“我不觉得!天不是没边吗?棋可不止一面。”
“有道理!”秦铮弯了弯嘴角,思索片刻,也落下一字。
于是,二人你来我往,将一局下到一半的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一局棋落幕。
谢芳华一推棋盘,不太满地道,“还是输了!你耍诈!”
“兵不厌诈!”秦铮也一推棋盘。
谢芳华对他瞪眼,“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趁我喝水的空隙偷梁换柱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