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挑了挑眉,得意地一笑,“你眼睛倒是毒辣。”
秦铮冷哼一声,回头看向谢芳华,“回去收拾你。”
谢芳华头疼,立即转移话题,“这内衫可不是普通的内衫。”
秦钰眼皮跳了一下,“哦?”了一声。
“你别告诉我你没发现?”谢芳华没好气地看着他。
秦钰笑了一声,“自然发现了,中午阳光那么足,怎么能看不到?”
“怎么回事儿?”秦铮问。
谢芳华压低声音,将这内衫的秘密说了。
秦铮听罢后问,“你从哪里得到的?”
谢芳华看了秦钰一眼,觉得左相也不易,既然他没给秦钰,给了她,她也不该点破,“别问我从哪里知道的,有用处就行了。”
秦铮撇开脸,对秦钰凉凉地道,“你乐意穿,回头我将这些布都给你送来。”
秦钰看着他,“你是告诉我,送来后,荥阳郑氏你就不管了?”
秦铮哼了一声,“你以为呢?”
秦钰摇摇头,“就算如今我脱下来给你,你还要?”
秦铮嫌恶地看了他一眼,“烧了。”
秦钰伸手往上拢了拢外衣的领子,慢慢地道,“小气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朕为你的女人没少操心,穿她亲手做的一件衣服你也舍不得?难道将来你的孩子出生,不让他管我叫叔叔了?你能撇开关系?”
秦铮眼皮翻了翻,恶声恶气地说,“只此一次,再有下次,爷扒了你的皮。”
“一件就够了,下次给我也不要了。”秦钰话落,摆摆手,“吃饭吧,吃饱了再说。”
秦铮也饿了,止住话。
谢芳华中午没吃多少,也有些饿了,秦钰跟谢芳华差不多,所以,一时间三人都不再说话,安静地用膳。
饭后,秦铮一推碗筷,将出京铲除北齐暗桩,牵引出荥阳郑氏,以及郑孝扬的事情说了。
秦钰听罢,放下碗筷,“这个郑孝扬,倒是个人物,以前怎么一直没发现荥阳郑氏还有个他。”
“以前谁理会荥阳郑氏了?别说郑孝扬了。”秦铮道。
秦钰叹了口气,“其实,当初谢氏长房敏夫人给女儿选亲事儿,遍京城不找,却选了荥阳郑氏的郑孝纯,我们就该察觉这中间有问题,只是谢氏长房处处踩着忠勇侯府,视线都被移到了谢氏长房夺权和忠勇侯府与皇室的纠葛上,便忽略了这里面趁势而起的荥阳郑氏。”
“你可还记得法佛寺失火?”秦铮问。
秦钰颔首,“那时候我没回京,你以为纵火的人是我?”
“我先以为是你,但是后来觉得不是你,若是你,你不会趁机想杀了我。”秦铮道,“更何况,你那时又没有回京。”
秦钰点头,“不错,你我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不至于性命相抵,我还没想过要你命。要你命对我没什么好处。”
“当时法佛寺失火,牵连了谢氏长房,永康侯府。不过,在墨珠未找到以及无忘大师尸体失踪后,这事情便搁置了,后来皇叔处理了谢氏长房,这件事情不被提起了。”秦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