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十个聂战都不可能是秦川河的对手。”
项文伯沉吟了一下之后，便是下定论道。
“这怎么可能？”
项茗茵有些难以置信地张开了嘴。
“两者之间不是数量之间的区别，开脉境界下品和中品是质变，不是量变。”
见孙女一脸错愕，项文伯也是再次开口解释道。
项文伯的话让项茗茵彻底沉默了下来，原本她还对聂战抱有一丝侥幸，结果却是没有想到会从爷爷这里听到这样的回答。
这让项茗茵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她知道爷爷不会骗自己，所以大概过了几秒之后，项茗茵这才继续开口道。
“那要是秦家不给爷爷这个面子了？”
“这倒不会？我与秦家也算是世交，不过聂战这一次的确是扫了秦家的颜面，在擂台上面没有给秦慕阳留一丁点退路……”
项文伯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项茗茵直接打断道。
“可惜那一次并不是聂战的错，而且也是秦慕阳先找的聂战的麻烦，对方甚至都做了下死手的准备，就许他秦家欺负人就不允许聂战反抗吗？”
“茵茵，你还不明白吗？聂战只是一个孤家寡人，形势比人强。”
见项茗茵神色有些激动，项文伯先是诧异了几分之后这才开口安抚道。
“可是聂战也是因为我们项家才得罪了刘晓生，然后刘晓生才找秦慕阳报仇，这才有了这接下来的事情。”
项茗茵说完之后便是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唇。
显然此时的她内心很是纠结，在她看来，要不是他们项家的话，聂战压根就不会得罪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