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心中从未想过将北月江山让给他人!母皇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
长生古怪一笑:“那你现在就下一道旨意:云清逸无继承皇位之权!你下啊,你现在就下旨,光说不练假把式!”
云清雅冷着脸,转身就走:“我好心好意来看小五弟跟珍灿,本想着多年未见还能叙旧!既然你今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她上了自己的车。
红帽军拥护着云清雅,从院门前撤离。
天边出现一道黎明的曙光,长生站在薄雾之中,仰头望着那微薄的光亮,忽而伸手捂住心脏!
好险!
云清雅于寝宫之中供养了一名邪乎的占星师多年,那占星师还是云清逸的师父,对洛家也有非常明显深刻的敌意。
如果真的让云清雅把倾颂与珍灿接到寝宫里,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尤其云清雅还剩下两年寿命,她若将倾颂与珍灿打入死牢软禁,又或者给他们下了蛊术折磨他们,逼着宁国给出长生不老药,也绝对有可能!
长生深呼吸,望着不远处自己的加长车,苦笑一声。
今日算是在母皇面前暴露了。
他……会很危险吧。
虽说虎毒不食子,但这句古话落在如今的云清雅身上,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长生仰望着那一处渐亮的晨曦,微笑:“皇叔,嘟嘟没让您失望吧?”
长生回了车里,车队朝着太子府进发。
珍灿靠在倾颂怀里稍作休息,头不是那么晕了,睁开眼,望着长生:“我们不去你的太子府。”
“我知道你不信我,”长生直言不讳:“你从小到大都是最胆小懦弱的那个人,如今长大了,还是这般胆小,我也能理解。毕竟三岁看大七岁看小。”
“激将法没用,我不想去太子府。”珍灿说着,望着倾颂:“颂,我想找到那辆面包车,我想要找到麒叔,我不想休息,更不想把时间放在无谓的事情上。”
倾颂安抚她:“我知道你心里对于红麒郡王非常内疚,但是你刚才也感觉到了,你有长生心而力不足。
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养精蓄锐。
再说了,我们俩停下休息一下,不是还有别人也在继续找着红麒郡王的下落?”
长生忽而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离开北月以后,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但是在北月的领土上,就必须跟我在一起,否则,我不放心。珍灿郡主若是坚持不要去我的太子府,可以,本太子立即差人送你们去机场,你们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你!”珍灿无语:“我来北月,要去哪里管你什么事情?你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
长生闭着眼,不说话。
倾颂拉住珍灿的手:“珍珍,嘟嘟是我可以把命交给他的人。若有一日,嘟嘟遇到危险,要用我的生命去换,我也会毫不犹豫。”
此言一处,长生与珍灿纷纷惊讶地望着他!
倾颂却是淡然一笑:“因为嘟嘟永远是嘟嘟,是我这个小五叔心爱的二侄子。
不仅如此,待迩迩、一一、晞儿,还有伴我一起成长的所有亲密无间的家人,都值得我毫无保留去信任、去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