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灿还说,他们来了两天了,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都快愁白头发了,如果中午还没结果,勋灿准备带着蝎组潜入大皇宫,去会会云清逸的师父——那位有名的占星师!
珍灿道:“我跟勋灿说好了,让他稍安勿躁,先等等长生殿下这边的动静再说。”
倾颂眸光亮亮地笑了:“嗯,你且放心,但凡嘟嘟有任何消息,必然第一时间跟我们分享。
而且北月是嘟嘟的地盘,他在北月的关系网比我们更大、更牢靠。
我们就先等着吧!”
见珍灿愿意试着相信长生,倾颂非常高兴,主动给珍灿又布了菜。
不多时,两人全都吃完了。
倾颂将小食车推到外面廊上,再回来,就看见珍灿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一双怯怯的大眼睛垂下,有些不敢看他:“颂,我们……一起睡?”
这里只有一张大床。
而且柜子里没有多余的床单被褥,这是珍灿趁着倾颂洗澡的时候、倾颂趁着珍灿洗澡的时候、都悄悄去翻过柜子检查过的。
没有多余的被子,就意味着,他们没有办法打地铺,就是想去外面书房睡沙发,也没有被子。
三月初,亚洲国家还是很冷的。
倾颂望着她怯生生的模样,鼻尖萦绕着彼此沐浴后的清香,主动表态道:“你放心,就算睡在一起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郡王如今生死不明,等着我们养精蓄锐去救,所以现在还不是我们、咳咳的时候。”
“嗯。”珍灿似乎松了口气,终于敢看他:“你先睡吧。”
倾颂走过去:“你、你先睡。”
“你先睡吧!”
“女士优先!”
“你睡左边还是右边?”
“你呢?你习惯左边还是右边?”
“我都行。”
“我也都行。”
两个成年人,一个站在大床左边,一个站在大床右边,都心跳如擂鼓,纷纷催促对方先上床。
不多时,这清奇的画风惹得他俩都笑了起来。
倾颂将他那边的被子掀开,主动钻进了被窝里:“睡吧,赶紧睡,指不定接下来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珍灿也爬进了被窝里。
只是两人都睡在大床的两侧,中间空空荡荡,还能睡得下两个人。
就在二人渐渐进入睡眠,北月发生了一件大事。
北月的新闻部召开记者发布会,对全国子民宣布了一项重要的女帝旨意。
这则旨意的原文内容是:太子洛长生目无尊长、罔顾法纪,多次在各种场合诋毁、侮辱、殴打舅父逸亲王,昨晚更私自发兵无故封锁逸亲王府,于国内国外产生了将其恶劣的影响。太子行径恶劣,结党营私,逸亲王无故受罪、重伤累累,令女帝尤为心痛。故,经女帝再三斟酌,暂且搁置太子手中一切权限,另其在太子府中闭门思过、诚心忏悔,若逸亲王一伤不起、产生后续生命危机,则立即废黜洛长生太子之位,以儆效尤!
长生是在自己的太子府接到这个消息的。
清雅手中亲自调教的红帽军一拥而上,将整个太子府团团围住!
长生知道,今日在母皇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势必令她不安,所以她坐不住了,软禁他的同时也软禁了倾颂跟珍灿。
他坐在办公桌前,笑的前俯后仰。
管家急的不行,道:“殿下,昨日李将军还说,若是殿下想反,他必拼尽全力协助殿下反了!
如今女帝陛下哪里是软禁您啊,这是变着法子想要对您不利啊!
武则天当年为了稳住自己的江山,连自己刚出生的女儿都杀了,就连那么多成年后的皇子也都被她杀了!
殿下,您念着她是您的母亲,但是她未必就真的念着您是她的骨血啊!”
长生笑的喘不过气,红着脸,眼中弥漫着一阵阵水雾,望着他:“不仅仅如此,她要的不仅仅如此!”
他岂会不知,云清雅说了,如果云清逸后续身体有任何意外,有任何危险,都将废黜他的太子之位,这就等于是云清雅警告宁国的人,不要冲动对云清逸下手。
云清雅必然料到弟弟是做了什么不争气的事情,惹恼了宁国皇室。
但是,在弟弟跟他这个亲儿子中间,她选择了弟弟!
她弟弟也是青兮女帝的儿子,是正统的云氏血脉的皇子!
此刻,长生心中一阵庆幸!
得亏他没有告诉云清雅,珍灿是有异能的,可以隐身离开。
否则,若是小五叔跟珍灿都困死在他的太子府中,他要如何跟皇叔交代?
长生冷笑着,管家又道:“殿下,咱们府上……”
长生:“什么?”
管家:“没有信号,信号全都被屏蔽了!咱们没办法跟外界接触、也没有办法跟外界沟通了!”
长生不以为然:“下去吧,一切照旧,拿出点太子府大总管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