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护卫不利,各自……”
“王爷!王爷,我已经罚过他们了,罚了他们三个月的俸禄银子,还让他们去给我找了更舒服的马鞍。秋猎在即,是我急于求成心急了,跌下马来,我自己也有责任。”刚刚练习的时候,许长安却是差点跌下马来,不过他快速反应了过来,立马矮着身子,抓紧缰绳,双脚也使劲儿夹住马腹稳住了!如今配合着萧清晏和武仁,只是心中明了,萧清晏并不希望让被人知道自己是怎么伤了。
只是武仁武义毕竟无辜,自己不能连累了他们。萧清晏这个人脾气也不知怎么会这么大,开口闭口就是要打板子,要是真让武家兄弟挨了板子,自己心里还不知道要怎么内疚。许长安想着,要是连累他们挨了板子可不是给点汤药费就能行的,罚了俸禄银子,自己倒是可以贴补给他们,于是抢在萧清晏前面赶紧把话给说了。
果然,萧清晏听了许长安的话之后,脸色好像好了一点,对着两人说道:“既然王妃已经罚过了,这次本王就放你们一马。不过记住,日后护卫王妃要更加谨慎小心。”
“是,王爷!”
已经朝着许长安踏出步子的闵钰,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么回事!心里怄气,可是又不能再对着许长安发出来,闵钰只好继续拿地上跪着的二人开刀!
“哥哥您怎么偏偏在今日伤了啊?今日您……”
“你叫谁哥哥?!”闵钰话刚出口又被萧清晏打断,一口气憋着发不出来,眼神扫过众人,还总觉得她们在看自己笑话,瞬间红了一张脸,眼眶里也好像有了泪打转,满脸委屈的对着萧清晏说着:“王爷,还能是谁啊?当然是王妃啊。臣妾进了贤王府,和王妃一起伺候王爷,大家就是姐妹了,可是王妃是男人,臣妾总不能唤他姐姐吧,那自然就是叫哥哥了。”
每次许长安听到闵钰叫他哥哥,他就头皮发麻,他虽然有妹妹,可是对妹妹这两个字却是完全没有好感,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只要一听见那女的叫他哥哥,他便觉得自己有麻烦了。
“你刚刚不是叫王妃叫的好好的吗?以后就直接称呼王妃,不准叫哥哥!”
“王爷您……是!臣妾知道了!”在嫁进贤王府之前,闵钰根本没和萧清晏接触过,但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萧清晏的事,不是都说大皇子萧清晏个性温和好相处吗,可是他怎么会这么凶?
闵钰在许长安这里讨不了好了,只能把矛头重新指向了那两父女,接着刚刚的话说道:“王妃您父亲今日过来,看见你这额头上的伤,可是要心疼了吧,啊不对!听说王妃您一向不得父亲喜爱,这真是…哎!”
从刚刚远远看着这里的一大群人开始,许长安脑子就处于茫然状态,他是真不知道他们这么多人都在这么做什么。如今闵钰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自己错觉,那两个人真的是许永年和许盈卉!
“你们过来找我做什么?”许家两父女,几乎被众人围城了一个圈,包围在了里面,两人已经跪了快要一个时辰,此时双脚都有些受不了了,他们之所以一直不敢抬头,那是因为刚刚萧清晏说了一句‘不想见此等厚颜无耻之人’。
此时的许永年那是会后不跌!他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脑子发热过来这里!不管那个臭小子在这王府得不得宠,那都是没有自己的好啊!他要是得宠,贤王会给他报仇,便绝不会待见自己!他要是不得宠,恨乌及乌自己当然也讨不了好!
“长安,你多日不曾回府,我和你祖母都想你的紧,你祖母身体不好不变过来我这才带着你妹妹过来看看你。”许永年此刻心里已经如明镜,他这一趟是绝讨不了好了,可面子上的话他还是要说,不然他们只会比现在更倒霉!
即使对这个人有天大的仇恨,许长安还是不想对着这么一大堆人来解决,他没有回许永年的话,而是让周围的人都各自回自己的院子。
“王妃,这也算是王府的家事了,您这么说……”前面闵钰才说了,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如今许长安要解决家事,她自然是要看着的了。
许长安看了一旁的闵钰一眼,他知道闵钰是要看自己笑话!若是先前他或许会有些顾虑,现在却是不用考虑了!在这个王府里,他需要考虑的人,只有萧清晏一人罢了。到了如今,他怎么还会不知?这个闵钰根本没能得萧清晏的青眼,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要给她脸子?
“闵侧妃,这里是贤王府,你的家事是本王妃的事,可本王妃的家事可不是你的,退下!”许长安的话,不只是闵钰,他身边的众人甚至是一旁的萧清晏都是一惊,他们都没想到王妃也会有如此强势的时候,还以为王妃是个软性子,任人拿捏呢。
闵钰吃惊过后便是愤怒,内心甚至觉得受辱,他许长安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说她!立马两行清泪挂在脸上,闵钰直接朝着萧清晏跪下,要让人做主。
萧清晏此刻哪有心思去看眼前这个让人生厌的女人,忍着嘴里的笑,对着众人,也包括还跪着的闵钰说到:“没听见王妃的话吗?”
“是!奴婢告退!”
闵钰算是被半拖着走得,她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萧清晏是傻子吗?他怎么敢为了一个许长安这么对自己?他现在一无所有,就不想拉拢势力重新起势吗?
一群乱七八糟的人走后,许长安觉得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