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无奈的说道。这样子，摆明了怕自己不认账跑了。
“ok，那你想知道什么，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尽量告诉你。”王欣端着咖啡坐下。
洛询把咖啡放到桌上，随即十指交叉，“那么......你跟李大爷是什么关系？”
似乎出乎王欣所料，她略带惊讶的歪了歪头，“没想到你会问这个。”
“据我所知，你去过那里两次，第一次去应该是单纯的为了带东西回去，第二次应该是故意蹲我。”不等王欣回答，洛询自顾自的叨叨起来。
“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王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跟你口中的李大爷是师徒关系同时也是我的爷爷，他是我在捉鬼方面的师傅，我是遗传了他的阴阳眼，所以才能看到鬼魂。”
“嗯……”洛询点点头，跟她预想中差不多，但让她有一点不解的就是......
“那你为什么不姓李？”
“我随的母姓。”王欣回答道。
“这样......那既然照你这么说，李大爷也应该会捉鬼，那他为何不把公寓里的鬼都捉了？”洛询不解的问道。
王欣犹豫了片刻，神色略有凝重，“爷爷他已经不能除鬼了，因为某种特殊原因。”
她点头，一切都说得清，“那这公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杀人。”王欣只是淡淡回答了两个字，还未等洛询再追问，她忽然嘴角挑起一抹笑容，“你也知道这公寓里有很多鬼魂，想必你也跟他们有所接触，那么你对他们的状态形容意下如何？”
“形容一下？”她搞不懂为何王欣要问这个，但还是跟着印象一个个回答，“住在二楼的小碟和中年男子比较奇怪，似乎那个人经常打她，整个感觉比较阴郁，让人不由自主会联想到鬼吧。而那个中年男子，感觉很凶狠，但似乎有些软包子。”她仔细想了想，“只能说每个人状态不特定吧，毕竟我也没有常接触。”
“对吧，这些鬼魂都保留了生前的行为模式，比如你说的小碟与中年男子，她们只是在重复生前的行为。”王欣默默道。
“重复行为......”洛询细想了想，随即恍然大悟，“那这么说那个楼道里的女人是在下楼时被人拖走杀了的？”
“差不多，会有些偏差，但基本没错。”王欣点头，很满意洛询灵通的脑袋。
“不对......那你为什么不去捉了他们？”洛询猛地想起什么，忽然问道。
“我.....”王欣咬了咬嘴唇，“我，我道行不够。”随即哼了一声，“更何况他们也不伤人，被镇压住了，所以不急着除掉也没事，更何况那里还有爷爷守着。”
“对了，你那么在意那个叶研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王欣忽然变脸，严肃的盯着洛询。
“这你就别问了.......”她打了个哈哈，对这个问题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哦～”王欣用很耐人寻味的表情笑了笑，随即似笑非笑的收了收，原本想说的话也不说了，心中打了个鬼主意，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那，死人总有杀人的吧？凶手是谁啊？你不要告诉我这个你不知道，还有我那天去了五楼，那一墙血怎回事？还用栅栏门封住了。”终于，洛询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这我当然知道。当时闹了不小的轰动，但却被莫名压了下来……渐渐人们也就忘了。”王欣忽然凝眉，似乎在思考什么，“还有你说的五楼，是警方击毙时留下的痕迹。”
洛询点头，这么说王欣铁定知道了，随即往前凑了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