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春娘”的意义不俗,故而被各位青楼女子视为最好的出路,每年都有无数或美艳不可方物或才艺无双的青楼女子想尽办法去夺得这个称号,而各个青楼也希望能通过捧出一位春娘而名声大噪,生意红火,故而也是费尽心思培养苗子。
仙乐阁,也不例外。
对于红姑而言,她整个仙乐阁里拿得出手手的,是三个姐妹花。
这大姐和二姐容貌昳丽,不相上下,以其美貌成为整个仙乐阁里数一数二的头牌,至于小幺——
比起她的两个姐姐逊色许多,可弹得一手好琴,能够吟诗作对,性格温顺,作为清倌也是吸引了不少文人墨客。
一大清早,红姑就忍不住地走到后院三姐妹的住处,一遍遍的敲着三姐妹的门,苦口婆心地劝到:
“我的小心肝们哟,小祖宗,春礼节快到了,好歹起来练练舞吧。”
在红姑敲门之后,小幺是最早出来的,抱着自己的琴,对着心急的红姑不好意思笑笑,然后一人到角落里调整琴弦,时不时抬头看一样还在敲门的红姑。
敲了一刻钟有余,最后等到红姑气急败坏的时候,大姐和二姐才衣衫不整地从闺房里出来,睡眼惺忪地朝红姑埋怨道:
“干什么呢?这么早,都还没睡饱呢。”
她们两人一个个酥胸半露,草草裹着纱衣、赤着脚走出来,纱衣之下,凝脂一般的肌肤若隐若现,脖颈间还露出前几天和恩客们欢爱过的痕迹,一时之间,浓浓的**气息铺面而来。
红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们就不会学学小幺吗?一天到晚睡睡睡,看你们要是年老色衰了,谁还捧你们。”
小幺在两位姐姐出来、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突然停下了调弦,将手放在了琴弦之上,抬头望着她们。
“哟,小幺也在啊。”
大姐听到红姑这么说后,面露不屑,转眼看见小幺就在旁边,于是用涂着艳红的丹蔻色的纤纤玉指往小幺那里一指,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嘲笑道:
“小幺,你何必也凑这个热闹呢?你也不看看,你长得这么丑,渝公子看得上吗?”
说完,还引以为傲地伸出自己的手朝小幺示意:
“美人儿至少要一双葇荑吧?小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啧啧,弹琴弹得一手老茧,男人会喜欢吗?”
二姐听到大姐这么说,本来不爽的心情消失得一干二净,她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媚意更甚,对于她们而言,“春娘”似乎信手拈来,于是根本不理红姑,又回房睡觉了。
红姑:“唉,你们——”
“嘭。”
回应她的,就是一道用力的关门声。
小幺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姑姑?”
正当红姑准备发飙时,一个小姑娘战战兢兢走到院子里,向红姑行了个礼,说:“有、有人找小幺姑娘。”
“找个屁啊!” 红姑不屑道,“都不懂规矩吗?白天不开业,你去叫那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