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撕去的这一页……”深白试探性的看向林渊。
林渊:“应该是我妈。”
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林渊的肩膀塌了下来:“毕竟,综合镇上的情况,唯一应该存在却不在的人,就只有她了。”
外婆住在镇上,爸爸住在镇上,他也住在镇上,无论是从情理上来想或者从理性角度推测,生他的母亲应该也住在这镇上,而“住在镇上”=“服刑”或者“有职务”,林渊没有在“有职务”的人员中看到过自己的母亲,这样想来,对方恐怕只能是犯人了。
还是SSSSS级服刑人员。
“之前只想着我的父亲可能是极凶恶的犯人,现在没想到连母亲也是,而且级别更高。”林渊说着,抓了抓头发。
林父的级别是SSS级……而已。
林渊正要习惯性的皱眉,一只手指却按住了他的眉心——是深白。
“阿渊,别皱眉了,你最近皱眉次数太多了。”
“还有,更正一个说法,是服刑人员不是犯人。”
深白说着,反手指了指自己:“你看,我还是预备役服刑人员呢~然而我啥坏事也没做啊~”
“如果我们是中途认识的还不算知根知底那还有冯老师,冯老师人多好啊~你们又是一起长大的,他有没有做坏事,你总是很清楚的吧?”
为了让林渊放宽心,深白把自己之前一直有点小介意的事情都拿出来说道了。
“我看这个监狱搞不好有一条原则,并非只有做了错事的人才会被关押进来,能量过高、超过一个被判定为危险的临界点的人也会被要求关押进来。”深白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点点头,林渊道:“看来是这样了。”
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不过却在猜测他应该称作父亲的那个人在知道这一切之后的心情。
愤怒?觉得不平?
或许应该都有吧?
对方应该和自己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从他做了这么多调查,又在档案上写了这么多备注就可以知道,如果是他的话……就算知道了,应该什么也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