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傅栖楼把手上的相机往旁边飞快一搁,自己抬腿就往楼下冲。
傅栖楼住的是七楼,正下方的六楼是竞赛班的宿舍。
男寝A楼的六楼和七楼中间其实是有一道明确的分界线的。
六楼住的是竞赛生,七楼住的是文体特长生。
按照傅栖楼用成绩划分人种的那一套理论来看,这道分界线。
大于等于天堑。
傅栖楼冲下去的时候,隔壁寝室先跑下去的几个人正在那寝室门口转圈,看见傅栖楼刹不住车就要往前冲的时候手脚并用把他拉住了:“哥哥哥哥哥哥哥,里面有人!”
“有人?都烧起来了还管……”
还没说完,傅栖楼也愣了。
他交友还算广泛,但竞赛生是一个不认识。
教学楼都不是同一幢的人有一起快乐的资格吗?必须没有。
在原地转了两圈,傅栖楼心生一计。
“你们听我说。”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几秒钟之后,就见门口的傅栖楼做了个助跑,迈着大长腿蓄力飞快冲向前。
接着直接破门而入。
房间里一个小眼镜儿正趴在桌子上写题,眼看着一个黑影从自己眼前闪了过去。再接着,等他从惊吓中缓过来颤颤巍巍拿着室友的棒球棍站起来的时候,一床行走的被子就从他的眼前飞速掠过消失不见了。
小眼镜儿也不会骂脏话,站在原地呆了半天汪出来了,只能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摸出手机给自己室友打电话:“大师兄,你的被子被妖怪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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