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学期没上课的林景酌感觉自己已经被时代淘汰了。
他不信邪地拿起了手机,在荒芜的朋友圈里发了一条: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
半分钟内,页面上方的评论提示就如同一个没的感情的计数器,开始了速度惊人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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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栖楼的自行车一直落在了上次去吃的饭店那,他本来想自己去取,顺便和林昑棠再吃顿饭。
但这个建议被林昑棠无情地驳回了。
今天不用穿校服,林昑棠难得听从他弟弟的建议,穿了件修身的长大衣。
浅驼色的大衣里是低领的黑色毛衣,下面还破天荒的配了条破洞的牛仔裤。
拎着傅栖楼的自行车上电梯的时候,林昑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好像有一点风骚过了头。
傅栖楼家在海城市中心的步行街区,那里大多都是些艺术展馆和私人工作室,傅栖楼就住在某幢楼的最顶层。
林昑棠单手握着傅栖楼的自行车,径直穿过了旁边的艺术家人群一样的眼光,硬靠着一张堪比隔壁艺术品的脸和三米之内不得站人的冷峻气场径直通过了保安。
电梯是直接入户的,电梯门一开,林昑棠就看见了靠着墙试图摆出一个风骚姿势的傅栖楼。
“你最好不好告诉我,从我打电话开始你就已经站在这了。”
他到街口的时候,给傅栖楼打了个morningcall想问对方现在醒没醒,却没想到电话那头早已经精神抖擞。
因为昨天睡太久,导致凌晨五点半就起来收拾家里的傅栖楼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怎么可能呢,绝对没有。”
林昑棠把车放到了旁边的角落里:“打扰了。”
“不打扰~”傅栖楼拿过林昑棠手上的袋子,在前面欢快地跑着。
“把拖鞋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