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交一中的学费,要负担刚出生的妹妹的生活,要交妈妈的手术费。
丁满觉得自己别无出路。
顾远行一招手,还想让旁边拿着铁棍子的人再上来,却被人制止了。
傅栖楼单手握着已经挥在半空中的铁棍,脸色在夜里晦暗不清。
“别打了,我来处理吧。”
傅栖楼亲自盯完了丁满的所有后续处理过程。
没有私了,也没有酌情减轻,该赔的赔,该蹲的蹲。
傅栖楼最后帮忙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丁满刚刚出生的妹妹送去给了他外地的舅舅抚养,小姑娘现在也认识人了,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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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多东西,没了就是没了。
傅栖楼快步下楼,没管在他口袋里又亮起来的屏幕,只是大步往教学楼走去。
现在对他来说,还是找林昑棠要紧一些。
林昑棠不是个爱在学校里溜达的人。
尽管傅栖楼并不是个会在林昑棠起身时问他要去哪里的碎烦同桌,但林昑棠习惯性地会在回来之后解释上一两句自己刚才去做了什么,活动范围小得让傅栖楼都能怀疑这孩子是不是真有点自闭。
老师办公室。
原来班级的教室。
竞赛班的活动教室。
哦,现在可能多了一个。
他那个什么学长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