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把电影票拍在了林景酌的面前:“大兄弟,分个座位?”
林景酌往里面挪了挪,傅栖楼顺势坐下,掏出了杯可乐给他。
林景酌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凉凉的。
傅栖楼摊手,示意自己是清白的:“那里只卖这一个套餐,我在等我男朋友出来。”
第一我不是坏人。
第二我有家室我不是来搭讪的。
安全。
林景酌伸手用一只手指勾过了杯装可乐,扯开口罩喝了一口又飞快戴上了口罩。
傅栖楼看着他着悄悄试探的样子,总觉得有些眼熟。
有点像他家的小棠儿。
傅栖楼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从背后的书包里抽出了电脑打开。
他昨晚和人讨论了一晚,现在初步定的计划是展览馆那边闭馆两天,所有营业都转移到一中来做一个快闪的店面。
而傅栖楼那副成名的海棠树也有可能会一起被带过来展出。
那边的店长自称反正自己是个开杂货店的闭馆就闭馆了,给傅栖楼开出的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起码再给自己十张以上的作品以供展览。
傅栖楼之前算是业内的孤儿。
他作品出的很少,虽然出来的都能在小范围内引起不小的轰动,但傅栖楼这人不缺钱不想要名,那些收藏家争着上来买的时候……
“傅栖楼连个屁都懒得给他们放一个。”
这是店长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