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与她平视着:“我的错,所以沁沁别生气了?”
他的语气相当温和、诚挚,哪怕人在气头上也能立即消去一大半,何况赵辞沁根本没有这个念头。
徐醒几乎贴着她,“但我刚刚说的不是完全在哄你,喜欢你是真,之后一辈子喜欢你也是真,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那我只得上审判庭为自己辩护。”
“辩护什么?”
“当然是你偷了我的心不还。”
赵辞沁脸颊微微发烫。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能把情话说得如此坦然。
两人腻歪了会儿,赵辞沁突然想起衣服还没晒完,想要起身,被徐醒虚按了下。
他说:“你坐着,窗子没护栏,以后晾衣服我来就行。”
赵辞沁就坐在桌上仰头看他。
这方面徐醒确实是有优势的,他手脚长,轻松就能将衣服挂在外头。
晚风轻轻从窗里吹拂进来。
盆里剩余的是今天换下的旗袍、丝绸底裤,最后一件是她的胸褡,在晒衣架上撑平,胸部的形状突显,徐醒挂完衣服,看着她,喉结无声一滚,突然问:“现在穿着吗?”
现在的胸褡多是白棉线织的,并不舒服,赵辞沁夜里很少会穿着睡。
她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道:“没。”
只是话刚说出口,她蓦然感觉到有什么从睡袍裙底探了进来,带着茧子的手指她大腿内侧轻轻磨挲着,却很绅士地没有多往上移。
紧接着,徐醒的声音传了过来,轻得如同耳语:“那我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