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
“我后悔个毛啊!分了就分了,我金叹还会在一个树上吊死?”
“没良心。既然我告诉你了,你得给我点好处,把你外面那辆兰博基尼送给。”
“想得美!这样吧,我有辆库里南我让公司拖回宁海,你要是喜欢借你开。”
“大气啊!金叹我瞬间觉得你这人没那么讨厌了。”
“先别高兴得太早,我有个条件,接下来两天洗衣服打扫卫生的活儿你必须全部包了。你要是干的话,库里南你想开多久就开多久。”
“行!没问题。开着库里南往兰桂坊酒吧一跺!那气派劲,什么美女拿不下!”
“话我可先说好了,别在我车里干那些龌龊的事,要是让我逮着了,老子废了你。”
“兄弟你放心,我王浩的人品你还信不过?”
“我特么还真信不过啊!”
......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夜深人静,金叹躺在床上透过窗户望着浩瀚星空中那轮玄月。
忽然!
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朝楼顶跑去。
“秦大爷?”
金叹翻身起床,穿上拖鞋追了出去。
秦大爷疯病再次发作,爬到了栏杆之上,摇摇欲坠。嘴里还碎碎念着他亡妻的名字。
“鸢容!你在哪儿?”
茭白的月光洒在屋顶,凉凉的夜风下,高楼处,一声无限思念的沙哑声飘向黑夜最远处。
此刻的白发苍苍的秦大爷握着那块亡妻生前佩戴的玉佩站着哪里,好似等着妻子的回来。
“七十年了,我整整找了你七十年了,你到底在哪儿?”
金叹站着其身后看着这动容的一幕,一步步朝秦大爷靠近。
“你还干什么?”秦大爷猛地一回头呵斥金叹,一股无形的霸气让金叹一怔,我敢打赌这个秦大爷不简单。
“秦大爷你先下来,上面危险。”
秦大爷苍白的脸颊无奈的笑着:“你说我的鸢容会回来吗?”
“会!一定会。秦大爷你先下来。”
“可是我找了她七十年啊!”
金叹心说我俩不在一个频道上,我说东你说西。
“大爷你先下来,我帮你找你的鸢容。”
秦大爷苦笑着摇摇头,脚步向前移动了点,半只脚悬在空中。
“或许真的是找不到了,或许真的如你们所言,她已经死了,鸢容我来陪你。”
说完,闭上眼睛,纵身一跳。
金叹见状身子一闪冲了上去,抓住栏杆飞身向下,从半空中一把抓住秦老头的胳膊,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此时的秦老头也终于清醒了,望了望周围。
“你救的我?”
金叹喘着粗气道:“你好了?吓死我了。秦大爷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尽管说出来,憋在心中会出病的,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找到你的鸢容。”
“哎......”
秦大爷叹息一声,望着玄月思量许久,这才看向金叹。
“死了,都死了,只剩下我这个没用的废人。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金叹。”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我秦世亭这辈子南征北战数十载,打败过多少敌人,保护了多少老百姓,却偏偏保护不了我最心爱的女人。”
“秦世亭?这名字好熟悉。”
金叹努力回想,突然浑身一怔,一时难以言表,只能用无数句卧槽代表此刻的激动的情绪。
眼前这老头竟然是那个峥嵘岁月时期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杀神称号的将军秦世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