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金叹在知道一个道理:你说看到的这个世界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真不真实无关紧要,你只要随波逐流就行。
张峰对这事没有顾忌,因为他处理这事之前给秦振国打了电话,说明的缘由。
当时秦振国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哦,我开会,你看着办。”
秦振国的语气风轻云淡,完全没有一点紧张以及折腾出什么大事的语气。
张峰明白是什么意思,之所以这种语气,是暗示在给张峰底气,这种小事你去处理就行了。
时隔一年,张峰第一次给秦振国打电话,赶紧自己和秦振国的关系拉近了。
……
金叹在山旮旯里面待了一个礼拜,说实在的肚子里都没有油水了。
现在就当打牙祭吧。
大口吃起来也没个顾忌。
张峰敬酒,金叹喝下,又继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点都没有j财团总裁的样子。
张峰道:“金先生,不,金村长在万古村干得怎么样?”
“哦,还行,就是太穷了,鸟都不拉屎。”
“咳咳咳……”听到这话,风铃呛着了。
张峰道:“金村长以后有是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万古村我还是有所了解的,之前出过命案。”
“噢?”金叹目光一动,问:“什么命案?”
“呃……”张峰欲言又止。
金叹知道是因为风铃在身边的缘故,金叹也就不问了,等下来再问。
吃完饭。
风铃说头疼,于是金叹带她去医院检查,没什么大碍,金叹还是不放心,于是让风铃在病床上休息,待会来接她。
说完,就和医生走出了病房。
来到医生办公室,金叹主要是想让医生看看风铃的病能不能治好。
医生看了看ct,说:“从大脑上看,你朋友并无大碍,刚才你也说了她父母出了车祸,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刺激到了你朋友,导致精神失常,呃……这种事情也很多,有的能恢复,有的不能恢复,看她的造化吧。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带她去好一点的医院,比如帝都专门的医院看看,或许能有好转。”
“嗯,谢谢。”
医生还很忙,金叹就不打扰他,离开办公室来到病房看到风铃已经睡下,金叹关好门离开医院去找了张峰。
张峰找到机会给秦振国回报自己漂亮的处理完这件事,就接到金叹的电话。
两人约在了附近一家咖啡厅。
金叹问:“张局,你刚才说什么命案,我在万古村待了那么久了,怎么没听说过?”
张峰说:“害,七年前的事情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谁天天挂在嘴边上。”
“说说看是什么命案,死的人是谁?”
“死的人叫住刘长贵。”
“刘长贵?没听说过,你继续。”
“当时死的时候很诡异,至今想起来我都不寒而栗。”张峰压低了声音。
金叹心说卧槽!这个村子果然真他妈邪门,全是稀奇古怪的事情。
“当时我们办案民警来到命案现场,推开门一看,当时就吓得背脊发凉,那个刘长贵竟然穿着清朝的朝服,就是僵尸片里面的衣服,挂在房梁上,表情狰狞。”
“我日!有没有那么玄乎哦?”金叹又听到一个恐怖故事。
“当然有!我还骗你不成,这事被我压下来了,没有传出去,而且找不到凶手,根本就无从早起。”
“为何?”
“首先那套朝服就有问题,不是现代的,是清朝的,古董啊!而且现在逐一排查后没有凶手留下任何痕迹。万古村你也知道就那么点人,我们调查后都没有嫌疑,哦对了,就连你那个朋友风铃我们也调查了,也没嫌疑。所以这事就搁置下来了。”
“噢!这样啊,是挺玄乎的,这杀人就杀吧,搞那么一处戏,光搭上那套朝服估计得上百万吧,这事的确很难调查。对了,既然那么要杀人,又给刘长贵换衣服应该很大动静吧,他家人没有发现?”
“怎么会发现,又不是死在家里。”
“那死在哪儿?”
“就村委会旁边的小屋子。”
噗嗤——
金叹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好家伙,怪不得最近睡觉总觉得阴森森,他妈的死了人啊。
“你该不会就住的那间屋子吧?”
“嗯,草他妈的,凶宅也让老子住,怪不得没人来我住的小屋,原来是死了人。只有刘涛经常来。”
“刘涛?噢!我想起来了,刘长贵的儿子就是刘涛。”
“确定?”
“当然,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的,绝对没有错。”
“哦,那怪不得他不怕,原来是死的他爹。”
“金村长这个村子一直以来都不对劲,你小心一点,而且……你上一任村长死的时候也不对劲,是死在水中,而且是站着的。”
“卧槽,那么玄乎?”
“真的。要不你还是别回去了吧。”
“当然不行,他妈的什么妖魔鬼怪我没见过,我金叹命硬,没人敢动我!”
“还叫金总霸气。”
……
于此同时。
彭华失业了,在回家的小巷子破口大骂金叹。
他心里是不服气的,当然只能在时候发发牢骚,心里真觉得那群所谓的杀人如麻的地痞有多厉害,竟然八个砍一个都砍不赢,真他妈丢脸。
小巷子很深,人很少。
走到转角处,彭华停下脚步,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他。
猛然回首。
“是你……”
彭华表情惊恐,刹那间,表情变得凝固,死在了地上。
一只断手也扔在了彭华的身边。
此时,金叹和张峰聊得正起劲,张峰接到电话,表情凝重。
“彭华死了,身边还有一只断手,是抓你风铃头发那人的手。金先生你是不是……”
“我没有!”金叹表情凝重,“我虽然说过要砍那人的手,但是我真没做。我……”金叹愣了愣,“我有事先走了,电话联系。”
说完,就跑出咖啡厅,打车来到医院的时候,推开病房的门,风铃已经躺在床上。
金叹走过去细细看了看风铃。
风铃睁开眼,还是傻乎乎的笑了笑。
“金村长我们可以走了吗?”
“嗯,走吧。”
起身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