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路途有了初恋情人,很快就到了岭南县。
金叹帮忙提着董琪珊重重的行李箱往学校附近租住的房子走去。
路上董琪珊见风铃盯着棒棒糖目不转睛,于是给她买了一支。
董琪珊听到风铃的身世,父母车祸死亡,收到刺激的风铃才变得神志不清,董琪珊自然是很同情这个女孩子的。
董琪珊租的房子是学校对面老式居民区三楼套一的房子,无装修可言,就是很老实的陈设。
卧室一个衣柜,一张床,客厅是那种老式电视机。
董琪珊倒也觉得无所谓,反正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看电视,有手机就行了。
几百块钱的房子就这样,没什么好与不好可言。
至少是一个人居住,不是合作,这点就不错了。
金叹指着大门:“这锁不安全,我去找个换锁的给你换掉。”
金叹走一步,风铃跟屁虫似的跟在身后,在小区门口找了一个换锁匠,回来的时候顺便带了几瓶水。
简单的整理一下,已经中午了,至于其他卫视,董琪珊再慢慢清理,于是中午董琪珊感谢金叹和风铃,请他们二位下馆子吃饭。
董琪珊问:“金叹你一直忙着帮我整理房子,忘了问你,你在万古村住的地方怎么样?”
“比你住的还差十几倍,是个凶宅,以前死了人的。”
“死了人?”
“嗯,对吧风铃?”金叹问。
“啊?”风铃想了想说:“嗯,死了人,好恐怖。”
“要不就换个房子住吧?”董琪珊说。
“没空房,换到你这里来一起合居?”
“嘁……油嘴滑舌,万古村到县城那么远,交通又不便利,还是在村里待着吧,找个其他房子住,你不是说风铃一个人住吗?你搬去风铃家住,那样还多个照应?”
金叹看向风铃,“算了,我宁愿住凶宅,也不愿意住风铃家。”
“嘣!”
风铃重重的锤了一锤桌面,怒视金叹。
“风铃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一点都不好笑。”风铃皱眉,挪动位置远离金叹,气鼓鼓的啃着鸡肉。
董琪珊道:“金叹你要是在万古村吃的不好,有空就来岭南县,我做饭给你打牙祭。”
“放心一定会来的。”
“哦……”董琪珊看金叹那幅样子,明明就是不止是想吃饭那么简单,是要吃人。
昔日老情人,什么风浪没见过,彼此之间没有装单纯,心里面明白着了。
饭后,金叹买了一个电饭煲,一个电炒锅,以及几斤猪肉,就这样和董琪珊道别,返回万古村。
下午3点钟到的村子,偏僻的小村庄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每个村民还是一如既往机械似的出工劳作。
“金村长,回来了?喲,这是风铃吗?”刘主任叼着烟走了过来,看到金叹身边穿着漂亮白裙子的风铃,完全和以前那个疯丫头判若两人。
风铃转了两天。
“去玩吧。”
“嗯。”风铃点点头,脱掉鞋子,又赤脚朝田野跑去。
“刘主任,我走这几天,村子还太平吗?”
“穷乡僻壤的村子能折腾出什么大事,一切安好,要说有事的话,那就是曾老五前天上山砍柴摔了一脚,在家躺着呢?”
“严重吗?”
“骨头摔断了,打了石膏,没什么大事,医生叫他休息。”
“我还是去看看。”
于是金叹和刘主任来打曾老五的家,曾老五今年五十多岁,和妻子在村里,儿孙都去外地发展了。
推开门进去,曾老五的妻子王婶在院子里喂鸡,看到金叹和刘主任来了,赶忙迎接了进来。
进屋看到曾老五躺在床上,刚开始两天脚很痛,现在已经不疼了。
“曾老五你怎么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当时啥情况?”
“脚滑,脚滑。”
“以后注意一点,山路潮湿。”
“谢谢村长感谢。”
“别客气,好好歇着。”金叹掏出400块钱放在床头,“买点猪脚杆回来炖,吃那补那。老曾你平时不上山的啊,怎么就从山上摔下来?”
“我去……给我父亲上坟,祭拜。”
“噢。”
金叹点点头,转身走出屋子,看向院子里活泼乱跳的土鸡,说:“王婶,这鸡挺肥的,应该很好吃吧?”
“正宗土鸡,当然好吃,村长要是想吃,我逮一只给你。”
金叹的确想吃鸡肉,但不想吃白嫖鸡。
“这样我买!”金叹给了三百块钱,买了一只土鸡,大概4斤重,让刘主任提着。
“这鸡肉质紧实,相当不错,外面可没这种鸡,这是我们万古村的特色。”
“哦?是吗?”金叹眼前一亮,正愁找不到发展万古村经济支柱。
“这样,刘主任待会你就把这只鸡给杀了,我来烹饪,一半红烧,一半炖汤,尝尝味道好不好。”
“ok,没问题,说实在的这几天你不在,我一个人和闷酒忒没意思。我这就去杀鸡。”刘主任提着鸡跑回金叹住的院子。
“风铃,风铃。”金叹喊了两声在田埂上疯癫的风铃,“风铃,去摘点辣椒,我晚上做好吃的给你吃。”
刘主任在忙着生火杀鸡,金叹在周围几户院子外徘徊,看着一只只土鸡,觉得这是万古村唯一的出路。
七彩土鸡,金叹是从刘主任口中得知这种鸡的名字。
刘主任说这七彩土鸡真的只有本村才有,属于驯化的家禽,以前是在万古村山上的一种野鸡,不知道那一辈开始就驯化这种野鸡。
金叹很少做菜,但是金叹做菜很好吃。
新买的电炒锅炒制青椒鸡,锅里炖着清香扑鼻的鸡汤。
对于在万古村的生活,金叹开始从被动变为主动,既然是要觉得长期奋战在万古村,那么自己就要好好享受生活,把变形记改为向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