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她收回视线,“我吃饱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饭厅。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时昱霆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再继续用餐了,而是看着那块儿被她丢弃在饭桌上的红烧排骨,怔神。
看着小两口,左懿不由得轻咳了两声,随后开口,“这个、女人嘛,有时候是要哄的,哄不好,就……硬来!”
听着左懿突然响起的声音,时昱霆狭长的眸子抬了抬,就对上左懿那突然变得奸猾的目光,不由得一顿。
这还是那个严谨高冷、极具威严的总统阁下吗?
不过……
硬来?
有时候,女人好像就是吃硬,而不吃软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时昱霆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晚餐后,左唯一依旧将自己关在卧室里。
但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却是时昱霆被纱布缠绕的手腕。
他好像是受伤了。
越想,心中越有些不安。
她起身,欲打开房门,想要询问一下余伯,但手刚触及到门把,她又顿了下来。
自己明明就是生气中,为什么要关心他的手怎么了?
反正他人好好的,手应该也不会有大碍。
这么一想,她不禁又重新回到了床上,顺势躺了下来。
盯着天花板,却怎么也睡不着。
夜,渐渐深了,左唯一这才感觉到睡意来袭。
可刚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个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接着,身旁的位置明显一陷。
她一惊,刚要坐起身子,男人的手,却迅速搂住了她纤细的腰,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