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转过头,看着左唯一,这才觉得她有点熟悉。
毕竟像他们这样外来打工的人,其实是很少去关注这些的,对于左唯一,他们也只有在总统公开她身份的时候见过她的照片,和本人相比,其实是有些差距的。
因为本人看起来更漂亮、生动。
左唯一拿出钱,付了车费,随后转身离开。
“哎小姐,找您钱。”司机喊回了准备转身离开的她。
左唯一这才回过神,就看到司机找了几十元零钱,伸出了车窗外。
“您是,时少夫人?”
看着那司机,左唯一没有说话,而是垂眸接过他手中的零钱后,微微颔首,接着转身离开。
从住进古堡的第一天,时昱霆便告诉了她两个大门的密码。
熟悉的按下密码后,经过庭院还得走好长一段路,因为院子很大。
没有打伞的她,身上再次被雪花染白。
走到走廊,她掸了掸身上的雪花,接着按下密码进入客厅。
她有些累,身子感觉到腹部传来隐隐的作痛感。
她想起了医生的话,自己孕酮偏低,容易出现见红流产现象,需要适当调理好自己的休息时间。
她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想了想,她走上二楼,在卧室里躺了下来。
但躺下很久,脑子里全是沈兰芝躺在病床上的画面,和医生说的话:醒过来的几率,只有十万分之一……
或许是累了,加上之前哭了很久,不知不觉中,躺在床上的左唯一沉沉睡了过去。
而当她再次醒来,窗外已经黑了下来,房间内更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