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都看向了他,包括程欢和他的父母。
闲杂人等?难不成是指他们?可没理由啊,他们可是和时老先生一起来到这里看望暖暖的。
也只有时昱霆和左唯一,包括项義自己,明白时楽口中的那个闲杂人等指的是谁。
对上时楽那张老脸,项義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什么时候,他才可以不惧别人的目光,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守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咳!”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病房,钟晟灏突然轻咳了一声,旋即看着众人,“这个,病人需要好好的休息环境,尽量保持安静。”
其实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个时老先生的固执脾气,他当初可是领教过,看来这项義和暖暖,只怕又要重蹈霆和唯一的覆辙了。
说完,他率先离开了病房,去给暖暖配药去了。
“还不走?”时楽毫无感情的声音再度响起,显然就是对项義说的,虽然并没有看他。
项義的目光从他脸上转到了病床上,手渐渐紧攥。
时昱霆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开口,“爷爷,暖暖的事和项義没有什么关系,真要怪也是怪您。”
他说话很直接,这件事的起因,本来就是爷爷。
没料到孙子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得这么的直截了当,时楽心里肯定是有些不高兴的。
“你,你怎么说话呢?”
程家人在,所以暖暖和项義的事,他并不希望被程欢的父母知道,也就疾言厉色起来,瞪着孙子问。
然,时昱霆却是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