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结了下,反问冷小眉,“关键是,你老公信吗?他就是以前那位专门抄日子馆的大队长吧?回想他当年那雷厉风行的强悍作风,还有那十年如一日的严肃棺材脸,啧啧,估计没那么好说话。话说你俩到底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关于这个,不光是她好奇,整条西街居民到现在还津津乐道。这一个是抓神棍的,怎么就与一个女神棍搞到一块去了?抄着抄着果真能抄出感情来?
特么的这缘分啊,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冷小眉轻笑,“这叫报应!谁叫他当年抄我家抄得那么凶,活该他娶个专搞迷信活动的媳妇。”
啧啧,活脱脱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口气。
马兰兰鄙夷地斜她一眼,“瞧你嘚瑟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冷小眉瞪她一眼,“你说谁是猪?”
“你以为自己是菜?”
噢兹~!
“算了,知道你在妒忌。其实你丈夫也不错,不用太过羡慕我。”
听得马兰兰立马作了个呕心的姿势。
当年林老头觉得林锋和她之间是牡丹被猪啃了,如今她和雷战一起又被如此形容……嗤,猪就猪吧,当一只小巧可爱的迷信猪受人万般宠也挺不错的。
没听网友经常说吗,这年头,当只宠物比当人还要幸福。
“说起遗言,我小时候偶尔听爷爷说过,太公是突发心脏病走的,连半个字都没留下。估计是有什么事没交代清楚吧?我爷爷到走的时候还惦记着呢。”马兰兰回忆叹道。
她当时年幼,但仍记得很清楚,爷爷死不瞑目,让父亲兄弟几个想尽办法也合不上他的眼。
后来,还是马裁缝跪在身边哭着说:“爸,您安心走吧!不管什么事,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您就算知道了也强拉不来。如果您实在想知道,何不赶紧去找爷爷问个清楚?您赖这儿不是办法!”
冷小眉手一抖,针歪了,“……然后他老人家就瞑目了?”
马兰兰认真地点头,“对呀!我爸说完这句话再给他合眼,就闭上了。”
“咳咳,那么,兰兰,你祖辈在哪儿?你太公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看看我这儿有没他交代的话。”马兰兰说得随意,冷小眉也是漫不经心。边说边凑过头去瞧瞧现在这步到底是该上针,还是下针。
“祖辈在魔都,不过以前住东横街,后来分家了,我家就搬到西街来了。至于我太公嘛,好像叫,呃,马如风?好像是……”马兰兰用毛衣针挠挠头,很艰难地回忆着。
马如风?冷小眉皱了皱眉,伸出手来一本正经地捏手指掐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