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萧芸曦连续说了两遍，“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沈海怒道：“可惜我没有证据，当时没有出手买了试题，如今只能靠自己的一张嘴说，只怕皇帝未必相信。”
萧芸曦笑道：“我就是证据。”
沈海一惊，“你什么意思？你是女子，如是被揭穿可是死罪。”
萧芸曦浑然不在意，“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会写毛笔字。”这是真话，萧芸曦来自现代，根本就不会写毛笔字。
沈海又是一惊，一个不会写字的人，竟然能考上状元，说这群监考官没有猫腻，谁会信？当着全天下的人，萧芸曦就是最好的证据，即便是皇上要包庇那些官员也难以抵挡悠悠众口，如何又给天下一个解释。堂堂的文状元不会写，一个不会写字，还是一个女人都能考上文状元。这天朝的科举制度腐朽到什么地步。
沈海这样一想，竟然惊出了一声的冷汗。变成这样，怎么可能是一朝一夕变成的，里面的不知道盘根错节，牵连了多少的官员。
如果朝廷彻查起来，简直就是一次大清洗。
沈海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萧芸曦，“这就是你的目的？你就是为了这个结果？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把你揭穿了，你就是第一个死的人。”
萧芸曦站了起来，“你放心，我不会死了。沈海，你要是怕，只管离去，回你的故乡就好了，这一潭浑水，你不敢趟，我也不会觉得胆小，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说完这一句，她已经走出了高升酒楼。
沈海就这样看着她，她的身材纤细，背影甚至可以说有些纤瘦。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脸上有时候还戴着一些稚气。这样的一个女孩子都敢铤而走险，用自己做证据给天下人看，自己堂堂的一个男人，岂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