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自然愿意,加上在郝家待了这么久,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知道只有钰公子才是个厚道人。
于是,在郝瀚义这边还在想着在生辰宴上陷害郝弘钰“欺负”严凤珠要成了他们的事的时候,他这边的一举一动都报到了郝弘钰这边。不仅如此,郝弘钰为了彻底一劳永逸,提前瞒着老太太等人,将之前一门的人远亲近邻都请了过来,还有一些茔州城的生意伙伴,办得热热闹闹的。
既然郝弘钰都安排好了,巫舟这边也就只用负责吃瓜即可,他这边瞧着乐呵等着看好戏,郝家老太太以及二房这边也高兴,来的人越多越热闹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到时候出了那等“丑事”,看这所谓的订婚还怎么定,到时候郝弘钰不得不娶严凤珠了。
等生辰宴这日,巫舟与郝弘钰提前去了郝府,老太太一改之前黑着脸,对巫舟极为热情,像是见到了亲孙子一样,这让还不知这位就是订婚的另外一个对象的茔州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很好奇,巫舟知道老太太以及郝瀚义的心思,如今不过是讨好做给这些人看,等之后严凤珠的事一出,才好“被逼无奈”“除了这种事他们也不想”等来劝服他放弃,说不定,这场订婚变成了男主与严凤珠的,他这个正牌则需要当男妾。
巫舟看着老太太笑得一脸褶子,心想演戏谁不会啊?
他对着老太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来我往大家谁也不相让。
果然巫舟这边入席之后,却没看到郝弘钰,他也不担心,以男主的手段,之前是因为对方都是他的家人他不想过多计较,可如今就不一样了,这心凉了,郝家这些人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所以,今日来郝家来给郝老板祝贺生辰的众人看了一场大戏,郝家的三公子郝瀚义污蔑郝老板与他娘家那边的表妹不清不楚,结果却被打脸了。
不仅当场来的一位茔州城的名医查出这所谓的还没嫁人的严姑娘已经怀了时日不短的身孕,还最后反水说是孩子是郝瀚义的不仅如此,还说郝瀚义为了谋夺郝弘钰的家产让她来故意陷害,但是她不是那种人所以决定说明一切真相。
严凤珠这边是被男主买通了,郝弘钰将郝瀚义的真实想法以及郝瀚义的那位夫人以前的“丰功伟绩”说了一番之后,严凤珠就害怕了,在郝弘钰打算事成之后给她一笔银钱,让她远离这里能重新嫁人之后,严凤珠义无反顾地反水了。
不仅如此,还抖落了不少老太太以及郝瀚义所谓的过继一事逼郝弘钰认下这才导致了郝弘钰搬出去,众人再一联想之前的事,加上郝家的这些亲戚知道十年前的事,这么一说……顿时郝家的这些人就“名扬”茔州城了。
家丑不可外扬,可今日若是郝弘钰自己不扬,早晚这些脏水会全部泼到他头上,所以郝弘钰明哲保身,将一切都抬到了明面上来说。
最后郝弘钰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当着众人的面,彻底分了出去,每个月会给老太太奉养的银钱,可该多少就是多少,也不会多,毕竟谁的钱也都是辛辛苦苦纂下的,没有人说半个不好的字;
第二件事,就是将郝瀚义以及二房的所有人从他的生意里驱赶了出去,大房那边没有参与进来,他都留了下来,郝瀚义当时脸都黑了,以及他的兄弟也都气得不行,可谁都没脸求情;
第三件事,就是宣布与巫舟的亲事,等几日后进京去拜见过对方的家长之后就回来成婚。
老太太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反对这桩婚事,可偏偏之前她表现的相当的“热情”,如今这嘴愣是张不开说不出来……
不过是一日的功夫,郝弘钰与郝家彻底扯开了关系,不仅如此连终身大事也解决了,顺便将忘恩负义的郝瀚义给驱逐了出去,至于二房郝瀚义的兄弟,如今因为郝瀚义的关系给赶走了,这些人只会将愤怒发泄到连累了他们的郝瀚义身上,可之后若是真心相对也尽心尽力的,郝弘钰再将人给请回来,如此一来,这些人不仅不会记恨,反而会更加尽心。
而郝家之后在茔州城彻底没了脸,也翻腾不起什么浪花,因为没有了郝弘钰给他们银钱,导致第二天老太太就将不少府里的人给赶走了。
而这些人手脚勤快朴实的立刻被郝弘钰请了回去,这让众人更加称赞郝弘钰是个念旧长情的,不忍心看这些人被赶走。
巫舟是不知那老太太怎么想,估计气都气死了,不过他们要气的还在后面,要是等从京中传来消息知道郝弘钰成了长公主的孩子,是皇家的子嗣,他们估计……
想到那画面,巫舟就觉得心情大好,而让他心情更好的一件事,就是郝瀚义的夫人知道了严凤珠以及外面的男外室的事,当晚跟郝瀚义拼死拼活的时候,不小心一把将郝瀚义给推倒摔在了门槛上,导致昏迷不醒,醒来的几率很小了。
巫舟知道的时候已经准备好进京了,闻言彻底放下了心,没有了郝瀚义,男主也就不会像书中那般连同郝父郝母一起被害了。
而郝父郝母巫舟是不同情的,这是对方自己的选择,他在男主这件事上选择了默认,那就是彻底放弃了这个养子,更何况,男主这些年该还的养育之恩也还的差不多了,没有了郝瀚义,他们这次也不会被郝瀚义为了被发现与男主一起灭了口。
郝弘钰听到的时候没说什么,也没什么表情,巫舟从书中知道对方是个重感情的,怕是心里不好受,想了想,好歹是男主,他决定主动安慰安慰男主。
所以巫舟想到之前男主握着他的手的茔州城这边的风俗,主动握住了他的手,“阿钰啊,别难过了,你还有我对不对?本鱼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所以等你当了皇帝,苟富贵勿相忘!
结果巫舟就看到男主眼底噙着动容的光,似乎还掺杂着一丢丢的激动?他激动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