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偈当即化形,因为浑身发热,连眸中也仿佛燃烧着火焰,精致的脸庞染上一层薄红,偏偏一副生硬不忿的表情,冲淡了几分色情。近在咫尺的女子热衷于凡人的作息,平静的睡颜落在他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恶。
拓跋偈的喘气声在寂静的斗室中格外清晰,终于在他掀开被子欺身而上之时,梨花满睁开眼睛。
她直觉地紧张起来,抗拒地拨动他的脑袋,慌张道:“你怎么了?好烫……你是不是又发作了?”
拓跋偈闷闷地嗯了一声,却不再打算自己熬过去——这是她欠他的。
“不要闹了,像上次那样…你自己弄出来。”
交错的呼吸像是交战的鼓声,他的视线又下意识定格在那双微张的红唇上,妖族骨子里的征服欲表露无遗。
拓跋偈嘴角的笑意稍纵即逝,趴在她身上低声道:“我硬了。”
梨花满大脑嗡的一声,她反复咀嚼了这叁个字,那语气仿佛“我渴了”、“我饿了”一样。
或许妖族向来直白,可他之前难道不是很在意脸面么!
愤怒、杀意时常伴随着性欲,更何况还有体内的药物作祟。
“硬得好疼。”
拓跋偈泄愤似的,用她避之不及的淫秽污染她的耳朵,双手好像仅仅是抚上她的脖颈,却有中如有若无的威胁。看到她平静的表情下明显的惊恐和不知所措,报复性的新奇快感充溢心间,终于有了令他满意的动机喷发出压抑多时的迫切。
你不是想要笼络我么……拓跋偈眼中闪过噬人的暗芒,引着她的手覆在那处,轻声道:“姐姐……”
在欲望的趋势下,他啃咬上少女柔软的颈肉,第一下咬得太重,后又变作安抚似的舔舐吮吸。
梨花满局促地别过头,这到底是个什么祸害!
该不该推开他,他中了这样的药,在出去之前没有解决的办法。
“你快下去……”
她为什么这么介意……年少的妖族气愤地除去衣物,那物笔直地裸露出来——他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不是想让自己乖乖当她的仆从吗?用身体平复自己的仇恨和愤怒是应该的。
拓跋偈已经不满足于用手慰藉,心脏简直像要跳出来一样,他想……
哪怕以法术掩盖些许姝色,依然能看出少女小家碧玉式的宁静,温淑绰态下某时流露出若隐若现的娇柔媚意,令人情不自禁反复流连。
“这种事……唔……”
嘴唇相贴的瞬间,少年就无师自通地迫切伸出舌头钻进了诱人的唇缝隙中,吞吃掉她没来得及说的话。
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
拓跋偈已经挤开了她的双腿,薄发的阳具抵在她小腹磨蹭。好舒服……惩罚她,让她服侍自己,像对待战利品一样在她身上发泄。
他有如此横蛮的意图,却懵懂地不知道如何对她降下皮肉之苦,又因自制力太差湿吻纠缠了好久,喘了口气又迫不及待地追上去。
明明相隔不久,拓跋偈俨然换了副态度,再不见扭捏的姿态,反而揉捏自己的身体,强硬地泄欲。
修为的差距在,她虽没有太推拒,却不会真让他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梨花满被吻得脸上发热,难道妖族正是如此贪婪,只是退让一次就……
她昏昏沉沉地想,沉邈也是妖族混血,他才没有重欲急色的时候。沉邈不能站起来的时候,自己常常为了安慰他的情绪,坐在他身上……
怎么突然想起这种事来了……明明都没梦到这些细节,梨花满更加窘迫,口中另一个人作乱的舌头也暂时无法顾忌。有时候她真分不清,她到底是十八岁预见天机的自己,还是已经尝过情欲归来的妇人。
“啊,嗯……”从相贴的唇间泄出猝不及防的呻吟,梨花满拦住他的手,却无力地感受到自己的腿心已经隐隐流出汁水。
拓跋偈虽然未经人事,却见过妖族交配的场景,知道把阳具挤进腿缝里抽插才能真正登上极乐。
“你——”拓跋偈被她一撞,重心不稳。
梨花满运力将他压在身下,两人的姿势瞬间颠倒过来,拓跋偈反抗不了,这才清醒了几分。
少女微微喘息,将他全部的挣扎钳制住,长发披散香汗隐约可闻,扰乱了他的呼吸。
“你是不是搞反了?我才是你主人。”梨花满撩起衣裳,湿乎乎的腿心夹住滚烫的阳根轻摆,双手支在他肩上。
有两人淫液的润滑,极具肉感的臀瓣夹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拓跋偈下意识扶住摇晃的腰肢催促她更快,听到她说:“……你是不是不知道,得罪主人是什么下场?看着我!”
被她捏着脸,被迫直视少女近在咫尺明艳的脸,不知道什么心情复杂得乱成一锅浆糊,让他讷讷说不出话,只会直勾勾地看着她。
“总是不听话,隔几天还要发情,要你有什么用。非要我像别的坏主人一样,鞭子抽你才行吗?”她的声音并不严厉,听在他的耳朵里像是在甜美地撒娇。
拓跋偈唯有剧烈地喘息,快感堆迭到可怕的程度,双手扣紧她卖力的臀,肉从五指缝中溢出来。
“……以后发情了老实点,不许压着我。”
浑身发烫的少年被她教训,可肉棒还陷在诱惑蚀骨的肉缝里,进退不得只能被迫跟着前后摆动,终于到达顶点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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