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
“为何?你不是最讲究礼尚往来么,你如此帮我,我也帮回去。”
“我那儿紧挨着小解的地方,脏!”
“……我那儿跟小解就是同一个地方。”
冒着她可能马上要罢工不干的风险,他提醒了她声。
“对呀……”
“那承受便罢。”
“可是我受不了!”
“流血的话你更受不了。”
他再次将她双腿在他下颌前分开,双手紧紧锢住,继续舔舐,抽空子还钻了进去,刮擦肉壁、抽插进犯,甚至大口吸吮蜜液。
这滋味太刺激,她很快撒开了他的性器,只顾伏在他腰间喘息。
见状,他将外袍裹在她身上,把她放到巨石上,自己跪坐在她身前一意给她舔。
头一次,萧灜身下像发了大水似的,浇到他脸上、脖颈乃至锁骨上,甚至顺着胸肌线条流下去一些,不知具体淌到了哪里。
可知的是,他的性器已经强势勃起。
她从潮喷的失神中渐渐摆脱出来,望见他握着性器,幽幽地看着她穴口。
“进来一次试试?”
帮他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他于是半点不矫情,伏到她身上,试探着将肉蟒往她穴内入去。
“出血了也没事。”她抱着他说。
毕竟来都来了。
这次真的没有出血,肉茎浸在水中,比过往几次舒适太多。
于萧寰而言,过往几次也不是不舒适,就着血液也能渐渐感受到润滑,只是想到她是在遭受凌虐,心里半点也痛快不起来。
心情大好,他俯下脸勾着她舌头吸吮吻舐,手滑至她身前,虎口轻重交替着拿捏嫩白的奶子,使她身体很快限溺于酥麻之中。
但是他很快暴露了本性,见她身子骨软得差不多了,就起了身,将她两条腿大张着捉在腰两侧,大开大合地挺腰操干起来,顶得她身体不住晃动,背很快被巨石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得发疼,喊他换个姿势。
他于是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巨石上,他继续在她身后提着她两条腿干。
气得她想骂娘,但是不能,他们是一个娘。
她身体是正是反,只要还待在那块石头上,有什么差别吗。
后来萧寰背着她往山下走的时候,骂她事多,来回要换姿势,她马上回怼他爱做不做。
“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自己不会把持一下吗?”
“废话,当然不会。换作你你会吗?”
“我当然也不会。但是你整天以兄长自居,要我乖乖叫你哥,还跟我一般计较,不觉得站不住脚么?”
“我本来就是你哥,都是爹惯的你,成天没大没小地直呼我的名。”
“我们就差两岁。”
“只差一刻钟我也是你哥。”
“就要直接叫你名字。”
“除非出事了,求我兜底时是吧?”
就这么吵到萧灜实在倦乏,伏在他背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