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符胜皮囊好,脸首先让女人生不起气来。眼眸黑沉,神采专注,定定地望着你的时候,似是眼里只能容你一个人。
不过,她的男人?
萧灜自认为她没有男人。
就连阿寰也算不上。
因为他们不可能有结果,现在是,从前也是。方才在茶楼把阿寰的名姓告诉邻座时,也是打定主意看他日后被姑娘缠上的笑话。
现在没有男人,以后也不会有。
若不能跟阿寰有结果,也不要跟其他任何人有结果。
从前就决定,等阿寰婚事定下来了,就去带发修行,不依傍任何人,落得自在。
她不由笑了起来,无情的嘲笑,透着点子邪肆。
“谁给你的自信?你分明是我儿子。”
“叫母后。”
倘若无视是她双手被束缚、身体也被压制的状况,这会儿她胁迫符胜,像极了从前在床上阿寰胁迫她叫哥哥的时候。
“母后……”
“乖,再叫一声。”
符胜本只是咂摸一声这称呼,却旋即被她拿捏住占起便宜来。
“阿灜既然喜欢,朕叫便是。”
他重又蒙住她双眼,趴回去她两腿间,指腹揉捻开缝隙间正淌着蜜水的两片花瓣,“但是没有哪个皇儿对母后做这种事。”
“母后先前只骂皇儿混账,难道不也是您教子无方?”
“又不是我养大的你。”
“那母后从今日起,便多教教皇儿,管管皇儿。皇儿定会好生侍奉您。”
说罢,伸出舌刺入幽窄的花径中。
方才吃了许久小肉丘,她穴内已松软许多,他的舌进入得很顺利,湿软软如一尾滑溜的鱼儿,在里面兴风作浪,时而刮舔肉壁,时而如阳具般抽抽入入,还不时吮绞穴道浅处的肉珠。将能想到的吃法通通用上。
她腰身难耐地款摆起来,双腿再度缠紧他的头,不多时穴内又抽搐起来,大股的蜜水涌出,全被他接入口中。
因为接得有点急,他还被呛了一口。
咳嗽许久,嗓眼还是又痒又憋,他只好起身下床,去找水喝。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