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笑了笑,没有答话。她想,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徐立被谢言的反应逗得一阵乐,问道:
“你知道我的态度是什么吗?”
谢言摇摇头,看着徐立,等着她自己解释。
“关你屁事!哈哈哈哈!”
说完,徐立又一阵开怀大笑。谢言被她笑得讪讪的,举起酒杯赶紧喝口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却没想到喝得太急,呛了一口。喉咙火辣辣地疼,泪眼都给逼了出来。
“怎么?我的话让你感到很意外?”
“倒没有。”谢言擦了擦眼角,又擦了擦嘴,“能有你这样的境界,不是任何人能做到的。我倒挺佩服你。”
“哈哈,你别抬举我。这套,对我没用。”
“你对我也没用啊!”
谢言眨眨眼,徐立见状,举起酒杯,说:
“敬没用!”
谢言拿了酒杯,两人干了酒,有一种达成共识般的默契。谢言看着昏黄灯光下的徐立,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有一张冻龄的脸庞。说话时,悦耳的声音里跳动着灵气。不说话时,有一种自带的天生忧郁,不自觉地会惹人怜爱。那么多人逃不出她的魅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谢言借着酒劲,一直放在心里的问题,如果不能趁此一吐为快,以后恐怕没有更好的机会。徐立笑了笑,说:
“问吧!我猜是憋了很久的问题吧?”
被问住的谢言一下没了思路,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
“你,你有那么多的朋,朋友,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什么朋友?”
“就是那些朋友啊!”
“哪些朋友啊?”
“就是,就是…”
徐立再一次反问,谢言确信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过是故意想要逗逗她。可她无论如何又说不出口那两个字,左右为难地卡在这么个奇怪的位置。见谢言一脸窘迫的样子,徐立咧开嘴,露出狡猾的笑来,道:
“你是说我时不时带回来的那些,人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