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身子重获自由,可转瞬间就被黎凌逸抓在手里,随意对着玄冰微微一笑道,“玄冰,我记得你腿上功夫不错,不过最近好像是稍有懈怠,有些退步了呢?”
黎凌逸笑的狡邪,玄冰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轻轻道,“王爷说的可不是,之前的时候,我一脚能踢死一头牛,现在东奔西跑的着实大不如前,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还不是王爷天天陪着王妃,都沒有时间陪我练拳脚了。”
黎凌逸听着玄冰的抱怨,满意的点头,含着狡邪的笑说道,“这事真是怨本王,本王公事家事忙碌,忽略了这些,这不,今儿正好有这个功夫,不如我们练练脚力如何?”
黎凌逸说着,明显感觉到手上的全福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
青小岚惯是会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的人,现下见到黎凌逸想出用这等招数吓唬全福,不由的腹黑起來。
“凌逸玄冰,你们快点练吧,我还记得上次陪你们练腿的那只老虎,嘿嘿,五脏俱碎,这皮却是丝毫不损,这虎皮我送给了丞相夫人,她很是喜欢呢,快,再练练给我看看,好久沒有这么刺激的事了,我也太无聊了。”
听到青小岚这么说,连玄冰和黎凌逸的身子都不由的抖了抖,玄冰脸冒黑线无数,无奈的想,“这王妃可真敢说,还踢死老虎,内脏俱碎,皮毛无损,呵呵,这可有难度,要是头破血流,皮毛不堪入目倒是很有可能。”
黎凌逸才不想玄冰想的这么多,听到青小岚的话,刚刚还是微微颤抖,但看着她一眨巴眼睛,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夫妻二人向來腹黑的默契,故而笑着说道,“既然语儿想看,本王也自然沒有不满足的道理,只是眼下沒有老虎,唯有委屈全管家你代劳了。”
黎凌逸说着,长臂一挥,将全福甩到空中,刚刚还沉默不语的全福,猛然间大叫起來。
黎凌逸可不管这么多,脚尖用力点地,一跃而起,飞身至下落的全福身前,猛地抬脚,一脚重重的落在全福的腹部。
全福的身子瞬间就又被踢飞的老高,冲着玄冰的位置飞去。
“玄冰,可给本王接好了,别扫了王妃的雅兴。”黎凌逸说着,还笑着冲玄冰眨了眨眼睛。
“球”已经到了身前,玄冰哪有不接的道理,“好嘞,王妃瞧好吧。”
玄冰轻喊一声,立即飞身而起,用有力的脚接住了全福,而后将脚微微上翘,一下子将全福甩了出去。
全福先后受了两脚,对于他这种从未练过功夫的人來说,严重至极。
全福口中口水混着鲜血流了出來。
“额……哇……”青小岚看到全福恶心的样子,不禁一阵作呕,险些吐了出來。
全福觉得现下五脏俱碎一般,在黎凌逸又将给他一脚的时候,微弱的道:“我说,我说……”
见到全福松口,黎凌逸收回了力气,纵身來到青小岚的身边,可怜全福虽然沒受到黎凌逸一脚的袭击,但“砰”的一声,从高空坠落,对于他这把老骨头來说,也无异于恶性袭击,比刚刚的脚的袭击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不想受罪,那就给本王和王妃老老实实的说,若是有一句不尽不实的,定然让你受的罪比刚刚痛百倍。”
黎凌逸收起了他狡邪的笑,狠狠的说道,那股王者之气,让全福几乎喘不上气來。
“老奴也是被逼的……咳咳……”全福说了一句,便猛烈的咳了起來。
那咳嗽的声音在这逸王府的密室之中,有些凄凉的味道。
半晌,全福才止住咳嗽之声,继续道:“那天夜里,一群黑衣人闯进了端木府,二话不说就是大开杀戒,端木府瞬间血流成河。”全福说着,回想着当时的场景,老泪纵横。
青小岚听着亦能想见当时的场景,不由的悲伤愤恨。
黎凌逸安抚着青小岚,而后才又问,“那你是如何逃脱的,又为何带着青玉青來逸王府找端木颖儿,引她入局?”
全福听到黎凌逸的问话,听到端木颖儿的名字,泪水更加汹涌,“小姐,是我对不起小姐,是我对不起小姐。”
看着全福的感情,并沒有做作之态,青小岚不禁疑惑,“凌逸,是不是他真的有苦衷?”
“所谓的苦衷,不过是贪生怕死罢了,这会的哭泣,除了那些许的歉疚之外,更多地是为了保命,因为现在,只有颖儿能够让他活。”黎凌逸冷冷的说着。
而后又厉声问道,“还不说吗。”
冷冽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全福蜷缩了身子,止住了哭声。
全福道,“老爷派我到工地上监工,就是给小姐盖新房的工地,我当晚回來跟老爷报告,当黑衣人进來杀人的时候,我也和老爷夫人一起赶了出來,老爷和夫人一出來沒多久就被杀了,少爷也抵挡不住去了,我想逃却被那个高大的黑衣人捉住了。”
“黑衣人?什么黑衣人?他为何沒有杀你?”黎凌逸一脸三问,满是不解……
“我……哎……那个带头的黑衣人,让我拿着那个玉青來***,他说,他说要是要不到小姐,不能带小姐回府,我也活不成,活不成啊……”全福说着,老泪更加汹涌。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可是再青小岚看來,却沒有了刚刚的那一丝怜悯,有的反而是不屑和蔑视。
“你就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将颖儿的生死置之不顾,颖儿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吧,你怎么忍心帮着外人引她入陷阱?”青小岚冷冷的说道。
全福早已泣不成声。
黎凌逸也不愿再和全福废话,示意玄冰,一脚踩在全福的身上。
黎凌逸冷声道:“老实告诉本王,那个黑衣人是谁,你若计划成功,是否要跟他汇合,在什么地方,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出來,你要知道,本王现在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