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玉竹早早的就出发了,她怕秦天看到自己两人都会尴尬,昨晚的事都是在秦天昏睡的状态下进行的,她不想让他知道。
昨天没有采取措施,白玉竹把车停在路边,买了一盒敏婷服下,心里才踏实下来。
坐在车里,白玉竹回忆起昨晚的场景,一丝红晕浮现在了脸上。
自己是怎么了?难道只是肉体空虚还是已经爱上这个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大男孩了?
没有答案,白玉竹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昨晚秦天带给了她几年来唯一一次肉体上的愉悦,尽管整个过程秦天都没有睁开眼睛。
白玉竹叹了口气,爱咋咋地吧,反正事情已经出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以后如何以后再说。
想通了之后,白玉竹发动了车子向公司驶去,她没有忘记,今天还要帮秦天联系几个医药方面的企业家。
秦天醒来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白玉竹的床上,他坐起身,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大脑一片空白,自己怎么会就这样躺在玉竹姐的床上呢?
“玉竹姐,玉竹姐!”
秦天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他看到了床头自己的电话,这是白玉竹给他洗衣服的时候掏出来的。
拨通了白玉竹的电话,他问道:“玉竹姐,你去哪儿了?”
“上班啊,我可没你那福气,睡到天黑也没人管。”
白玉竹又恢复了往日的语气,秦天没有听出任何异样。
“玉竹姐,我的衣服呢?”
“还好意思说,你昨天喝多了,吐了一地,衣服也沾满了脏东西,我给你洗了,就在阳台的晾衣架上,这会儿应该干了吧,你去阳台找。”
秦天噢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听玉竹姐的语气,自己昨晚似乎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为什么会梦见自己和玉珠姐做那种事呢?而且感觉还特别真实,小腹下面的毛发黏糊糊的,被子上似乎也有一些隐约的痕迹,难道是自己梦遗了?
秦天是学医的人,知道梦遗对于一个身体发育正常而又没有发泄渠道的青年男子来说是一种正常现象,所以也没有多想,去阳台找到衣服穿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秦天以前没有来过这一带,对这里不熟悉,只好打了个车,他没有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久康大药房。
赵芳芳看到他没好气的问:“怎么一晚上没回来?”
“额,给林爷爷看完病就很晚了,他不让我走。”
秦天的解释合情合理,赵芳芳没有怀疑,何曼曼又凑了过来,问秦天药品的事,这小姑娘一个多月挣了四千多块钱,舍不得放弃。
“姐夫,像个办法呗,把作坊再开起来。”
秦天摇了摇头:“不行,太危险了,我不想进监狱,再想别的办法吧!”
“有新路子了?”
“暂时还没有!”
何曼曼很失望,躲到一边玩手机去了。
没有了何曼曼插科打诨,秦天和赵芳芳又整天在一起,没有那么多的正事可谈,并且药店是公共场所,他们也不能像在家里那样打情骂俏,过了一会儿,秦天就觉得很无聊,对赵芳芳说:“你们先忙吧,我四处去走走,开阔一下思路。”
赵芳芳点点头,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整天和女人黏在一起,不想正事的那都没什么出息,虽说秦天现在没事业,但是做做准备工作也是应该的。
秦天出了药店门,径直去了华福胡同,他想和林爷爷聊会儿天,虽说他不知道老爷子的底细,但是凭直觉,这老头不会是一个普通人,说不定老头儿能给他提点什么建议。
林爷爷看到他来很是高兴,招呼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清茶,拿出棋盘说:“来来来,咱爷俩杀两盘。”
看林爷爷兴致颇高,秦天也不忍扫他的兴,摆好棋子,先来了个当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