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不禁怒从心起,两瓶茅台酒撑死了也就是两千块钱,就算这真是赃物,也不应该被判刑,顶多给个警告也就是了,要知道随着经济的发展,钱越来越不值钱了,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家里搜出了上亿现金,也没听说把人家怎么样,而两瓶茅台酒就能定罪一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法院那帮人是吃屎的吗?难道他们就看不出一点可疑之处?”
苏婉容冷笑道:“吃屎不吃屎不知道,但是吃了人家嘴短却是一定的,要不然他们能费这么大力气把我老妈送进去吗?”
秦天奇道:“既然你知道有问题,为什么不想办法为老人家伸冤?”
苏婉容苦笑道:“这就叫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酒店被五龙会骚扰,这件事已经弄得我焦头烂额,哪里有精力再去调查老妈的事情。”
秦天怒道:“百善孝为先,就算你遇到天大的事情,也得先放在一边,先把你老妈救出来再说,酒店毕竟是身外之物,能比得上你老妈的事情大吗?”
苏婉容摇头,满脸的无奈。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而且我们娘俩感情很深,问题是我那时候没钱了啊,这年头干什么不得用钱?我仅剩的一点积蓄都给了律师,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律师收了钱就跑了,结果上庭的时候连个帮着做辩护的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妈被判了刑。”
秦天无语,这就是几千年封建社会留下来的弊端,一切都要看上级的眼色行事,虽然上面一再提倡进入法治社会,也制定了很多完善的法规,但是法规再完善,执法的人不依法执行也是枉然,这些丧尽天良的乌龟王八蛋将法律变成了肆意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工具,根本就没把头上庄严的国徽放在眼里,他们只顾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却丧失了一个法律工作者的良知。
愤懑了一阵之后,秦天抬起了头:“苏大姐,你知道审理伯母案子的法官叫什么住哪里吗?”
苏婉容点了点头:“知道,这个人叫崔学诚,是法院的副院长,当初老妈一进拘留所,我就预感到情况不妙,所以通过关系找到了他,虽然我那些钱都喂了狗,但是却也得知了他的家庭住址,他家就住在离此不远的天平小区。”
秦天呵呵一笑:“太好了,能找到人就行。”
苏婉容看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秦天哼了一声:“如你所言,伯母是蒙冤入狱,而这个崔学诚是主审法官,相信他一定知道内情,我打算晚上潜入他家,逼他说出事情的真相,帮伯母洗雪冤情。”
苏婉容连连摆手,夜闯民宅可是犯罪啊,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副院长,在五亚有一定的势力,秦天上门就算问出事情的真相,以后也难免会遭到这老小子的打击报复,说不定能通过关系给老妈加刑,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秦天,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么做却万万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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